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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到了,本要抓霞姑走,老东家说他老了由他担着。金丝又当众宣扬您卑鄙抢亲,没脸见人跑了,老东家没有看管好,责任应主要在老东家身上,应把老东家关起来,不是死罪也不能放出来。姓夏的”

说到这里,殷虎快要喷火:“姓夏的早让金家收买。金丝提醒姓夏的,金家早就在京城拜过他府第,这对狗男女就认了亲似的,他对金丝一直客客气气。他带着老东家一离开,金丝就问殷家如今谁当家,”

在这里停一停,骂上一声:“三房里两个混蛋祖父”

殷若聆听。

“说霞姑现是少东家。金丝就对霞姑说,殷家不行了,逼她出让所有的生意。我看到这里时,本是恼霞姑的。不想霞姑倒有成算,她当即给金丝叩头,只字不提生意,说咱们两家走动数代,让金丝帮忙救出老东家。”

殷虎对楼下还在叩头的殷霞痛心:“霞姑已磕了快一百个头,那地上的血就是她的。”

街上,嚣张的笑声再次张扬。

“哈哈哈,霞七姑娘,你这是有求与我吗”

年青女子的笑声若银铃,本是悦耳动听,但加上猖獗,不管天生嗓音再好,也尖锐刺耳。

跪在她面前的殷霞额头疼的发晕发胀,但是脑海里有一段话清晰深刻。

“霞姑,你要忍辱负重,向金胡老掌柜求援,只要他愿意帮忙,金家可能出来的危机自然解开。而咱们两家联手,在短时间内不惧朝廷”

金丝的笑,殷霞完全听不见。她喃喃的一直对自己道:“这是少东家的吩咐,我霞姑能做到。”

殷若说的是向金胡老掌柜求援,殷霞却向娇纵的金丝叩头,岂不是不符

金丝实在稚嫩,原本口口声声要求殷霞出让生意,结果殷霞一跪,金丝就乐晕了头,不再提生意上的话。如果她能一直晕着,提议金胡吞并殷家生意的人会少一个。

殷霞比不起银三,却比金丝老练。

全丹城的人看着呢,殷霞这是挤兑金丝。

让全城的本城生意人和外地来进货的生意人亲眼看一看,金家是豺狼之心,亲家出事了,他先勒索。

殷霞也有赎罪的心,她答应过少东家,这段时间内霞姑保护殷家,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殷刀让关着。

而叩头虽多少丢殷家的人,但这样做的不是殷刀,也不是殷若。

眼前一花,是额头上的血滴下来。视线模糊的时候,身子随着失去平衡,有了一歪。

“霞姑。”

自己房头的两个祖父在身后呜咽,但殷固、殷盘、殷山却没有发话。有他们在,殷霞有底气。而他们没说话,也表示殷霞这样做没有错。

殷霞喘一口气,又是重重一个头叩到青石板上。“哈哈哈你殷家也有今天,”金丝笑的愈发张扬。

围观的人群面上,则是愈发的不忍。

已经有人窃窃私语:“金家没有这么差吧,还是亲家呢。”

“你没听金三姑娘说吗,银三姑娘抢她的亲事,两家没有和气了。”

“那你难道没听说吗霞七姑娘说金三姑娘蒙骗她,把银三姑娘撵走了,是金三姑娘做的不对。”

话说到这里,后面有人也道:“是啊,金三姑娘这就欺负殷家,仗的是她和传旨的大人认识。银三姑娘抢亲也好,不抢亲也好,人家有圣旨,都和尧王说得着话。以我看,金家这一回做事是太差了,先是没有眼力,银三姑娘如果去找尧王撒个娇儿,夏尚书也未必拦得下来。再来这是收红花的季节,外面来的客商很多,如果传开来,以后谁还敢和他家做生意。遇到事情见死不救落井下石,这可不好。”

殷霞头叩得触目惊心,除去金丝在笑以外,街上的人都在凝重的寂静中。

殷固虽老却耳朵好,把这些话听见。他心底冷笑着,难怪金三不如银三,金家的这三姑娘做事实在差。

殷霞的两个祖父再一回低声请示:“老掌柜,可以说句话让霞姑起来了吧”

殷固往街口的方向望望,围观人群后还是没有动静,但是,殷固可不相信金胡能坚持太久。

金胡可以装听不见,由着金丝损人不利已的欺负殷家。但殷固已悄悄打发中间人特意见他,让金胡想听不到都难。

酒楼上,殷若也对殷虎道:“打发稳重的中人再去金家,请金胡老掌柜出面管管金丝,咱们两家携手合伙的事情,随时能拿出几大车。他敢装死不管,以后有的是人戳他脊梁骨。”

面上多出来一丝讥诮:“到时候,看是他金家滚出丹城,还是我殷家出让”

金胡不是金丝,他还要脸的话,做不出来翻脸不认人、转眼就歹毒。

金丝如果不在街上闹这一出子,金胡可以躲着不露面。找几个合理或不合理的借口,什么忽然生病了、紧急出城做生意了等等,不搭救殷刀说得过去。

但是金丝让殷霞叩头牢牢的系在这里,正得意呢。看到的人也不少,金胡他想不出来主持公道,殷家决不答应。全丹城的人看着,也不像话。

------题外话------

19章修改,但几时审核过不能知道。如果觉得连不上,因修改的原因。

大家中秋快乐了。

第二十一章 ,贪官在此

殷家的人抱定心思,不信你金胡不出来

一双双眼睛看着金家过来的方向,越等,眸中越迸出更多的火星。

等待的时候度日如年,殷霞的叩头声和不时飞溅的血滴,更让这如年似千年。

众人的目光里,盼金胡等金胡,金胡这个时候,却在自家的客厅里满面呆茫。

在他的面前,坐着一拨又一拨的中间人。他们时而喋喋不休:“两家已等于一家人,金老掌柜您应该出去劝劝。”

时而陈述凶险:“城外收红花正是季节,咱们自乱阵脚,岂不是让别人趁虚而入。丹城内虽没有别的成气候的人家,但北市边城的赵家、陈家,历年来盯着红花收息,虎视眈眈不可不防。还有内陆的生意人,尝到贩卖红花的甜头,这些年也频频想插手啊。”

时而语重心长:“全城的眼睛可都看着呢,还有外地来的生意人,再容着金丝姑娘闹下去,不成模样啊”

够资格做中间人,可以是外姓人,也可以是金殷两家中性子平和、遇事爱揽,爱做调停的一些人。

他们说出的话,以两家和好,他们从家族中月月分钱为出发点,不愿意看到两家闹出大事件。

他们也算有影响力,金胡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面上呆若木鸡,好似让孙女儿金丝的行为吓住。

他不是怠慢中间人,而实在是太气愤了,又不能表露出来,只能装着很震惊,好似还没有反应过来。

任是谁一夜醒来,世事颠倒一个过儿,也会是金胡这个表情吧。

明明在昨夜临睡以前,金胡和金财宝商议的足够清楚。

已经花了三百万两的银钱,就得把金丝的心愿办成了,不然这笔钱的名称就叫“亏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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