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在浙省一处隐蔽的民宅院内，一道身影遥望着天穹之上的异相消散，想象中林凡化神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原本带着怨毒的眼底忍不住露出一抹快意。
不过接着就忍不住咳嗽起来，咳的撕心裂肺。
好似要把肺都咳出来一般。
许久之后，他才止住了这撕心裂肺的咳嗽，抹去嘴角猩红的鲜血，抬起头来，眼底的怨怒更甚。
那张脸……不是别人，赫然是先前被林凡遥遥一掌击中的罗旭。
他并没有死。
可是却生不如死。
那次的一掌，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但是却废了他所有的修为，让他成为了一个废人。
曾经的他是何等的天才，亿万人敬仰，被视为华夏未来的希望。
而现在呢？
他简直惶惶如丧家之犬。
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林凡造成的。
所以，他开启了九口洞天都无法入化神，简直活该。
这是老天长眼了。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如果可以，他真恨不得那个家伙死。
只有死了，才能一泄自己的心头之恨。
同一时间，
在华夏的各地，不少势力都在议论林凡的进阶失败。
有摇头叹息，自然也有幸灾乐祸。
同时也有一些势力开始蠢蠢欲动。
一时间，整个华夏的修炼界都开始气氛变得凝重，华夏的高层也是如临大敌。
而作为引起这一切风波的始作俑者，林凡依旧在御香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除了身边亲近人，无人能靠近御香苑，一探究竟。
御香苑内，林凡结束一天的修炼，缓缓的睁开眼睛，入眼就看到一张奶呼呼的小脸几乎快凑到了自己面前。
不是那个叫灵芷的小丫头又是谁？
看到这个丫头难得没有在完美世界，倒是有些意外。
而对于对方盯着自己的脸一个劲儿的瞅，忍不住一个白眼：“干嘛，我脸上有花啊？”
“没有，就是九口洞天的洞虚境修士，我前世今生都第一次见，所以想要看看跟一般的修炼者，有什么区别。”灵芷奶声奶气的道。
林凡面无表情：“那你看有什么区别？”
“没有。”灵芷瘪瘪嘴，“看起来也就一个鼻子两只眼，你怎么就开启九口洞天了？”
“还有还有。”说着，灵芷一脸奇怪，“你为何开启了九口洞天，居然还没有入化神境？好奇怪，好奇怪，你为何依旧停留在洞虚境？”
林凡看了一眼灵芷：“九口洞天难道真的就是洞虚境的极限了？”
灵芷一愣，接着声音也带上了疑惑：“难道不是？”
林凡听到灵芷这话，也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难道自己感知有误？
灵芷前世好歹也是存活不知道多少岁月的老怪物，连她都认为洞虚只有九口洞天是极限。
那怎么会有第十口呢？
可是自己分明感知到这九口洞天不是自己的极限，隐隐间，自己似乎还能感知到第十口洞天的存在……
当然，这一切他并没有说出来。
万一自己的感知是错误的，岂不是要滑天下之大稽，被这丫头笑话？
他还是决定继续闭关，去感知那第十口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