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的声音？”林凡炼化的动作一顿，好奇的道。
“我，不老泉……”不老泉能量蠕动，变幻莫测。
林凡好奇的瞪大眼睛，看着那在金钵内最后做垂死挣扎的不老泉。
这玩样儿还真成精了？
而对方的话，让林凡却是来了兴趣：“奉我为主？怎么个说法？”
那不老泉看到了希望，声音变的激动起来：“就是以后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仆从。”
林凡一听，顿时兴趣大减。
自己这好似也没啥好处啊。
不仅没好处，万一这东西是个拖油瓶呢。
再万一说，这东西说这些只是权宜之计，等找机会逃走呢。
林凡一想，这还是直接炼化了吧。
吃到自己肚子里的，那才属于自己。
至于小弟……自己也不缺这一个半个的。
毕竟万一弄来个祖宗呢。
就比如自己发丝间那个动不动就玩起装死的玉葫芦。
又好比自己丹田里的那把自己无法驱动的钥匙。
还有那石村的臭石头。
哪个是自己能驱使的了的？
能不能驱使，自己还要看人家的心情。
想想就憋屈。
而对方似感知到了林凡的想法，声音又带上了慌急：“留下我比吞噬了我更有用。”
“噢？说来听听？”林凡来了一点点的兴趣。
“你想啊，留下我，以后就可以源源不断的获取不老泉精华。”那不老泉紧张的道，“但是这次完全炼化了我，以后就再也难找到不老泉了。”
“一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种是一次就没，你想想怎样的收获才是最大的？”
林凡听的眼睛有些发亮。
一种是竭泽而渔，一种是圈养着，可以取之不尽。
只要有点儿脑子都知道该做怎样的选择。
不过……
林凡眼睛微眯，看向眼前那团拼死挣扎的不老泉：“我如何确定你此刻说的只是你为了活命的权宜之计呢？”
毕竟事后对方如果逃脱，自己也没有办法。
自己又没法驱动金钵，再将其收回来。
“我可以天道立誓。”
“如果我违背诺言，就让我神识磨灭，消散于天地间。”
林凡眼睛微眯，还在考虑要不要答应。
结果这是，身边的手机微微颤了颤，臭石头的声音在他心间响起：“答应他。”
林凡眼皮微微挑了挑。
虽然对于臭石头明显监听自己，心里有些膈应。
不过对于臭石头的话，他还是听到了心里去。
以自己和对方相处这么久，对方显然不会害自己。
对方既然这么说了，肯定好处比坏处多。
于是，林凡停止了对这不老泉的炼化，答应了对方的臣服。
随后，那不老泉也不敢玩小花样，而是老老实实的天道立誓。
立誓完成的刹那，林凡明显感觉到天地规则之力降临，落入那不老泉之中。
林凡知道这天道誓言算是成了。
随后他也不再禁锢对方，而是尝试着研究金钵许久，才将金钵封禁开启，放出了那只剩可怜鸽子蛋大小的不老泉。
不老泉获得自由身，很是畅快的在天地间横冲直撞了一番。
不过它并没有就此逃遁。
毕竟此刻的他受天道规则制约。
逃遁就是自寻死路。
有身死道消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