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渊的面前,站着身形一模一样的两人。
看明白的他开口道:“魍魉,你们是双生子。”
“不错。”
“正是。”
自魍魉站在一起后,两人便一唱一和起来。
他再看向两人身后竹林出现的杀手,说道:“看来潮杀也并不只有一组。”
“潮杀只是。”
“代号。”
“现在才明白。”
“太晚了。”
随着魍带着另一组潮杀的出现,场上形势再次逆转。
不仅车队那边节节败退,没有趁手武器的沈知渊在魍魉的默契包夹之下,都是堪堪应对。
他边应付着两人,边思索着破局之法,心中暗道,要是血河枪在手中便好了。
也就是在这瞬间,他的耳边传来一道呼喝声。
“王爷,接枪。”
一时间连打斗中的人,都有不少被半空中的呼啸声吸引。
一杆血色长枪如残阳红月划过半片紫竹林,飞向它的主人手中。
“血河枪鸣决生死,看来今日的计划要失败了。”人群中的时琉璃没头没尾地说上一句,神色似放松下去又似有些遗憾。
沈知渊将血河枪接在手中,余光看到了赶来的时祺和乱红飞:“你们怎么来了?”
“王爷。”乱红飞什么都没说,只是站上前,面向敌人。
“来给某位嫌麻烦的自负王爷送枪,以免他护送失败。”时祺并没有给沈知渊好脸色。
沈知渊并未与她争辩,只是看向面前的暗潮杀手。
至于暗潮杀手,虽然看见沈知渊拿到武器,但仍想一试。
“你再强。”
“只有一人。”
依旧是一唱一和的语气。
时祺在他人诧异的目光中,不慌不忙地走到最前,嘴角微弯,嘲弄道:“你们以为我们为何来晚了,不妨告诉你们,血衣卫随后便到。”
“故弄。”
“玄虚。”
魍魉二人自是不信。
“信不信由你们,他们已经到了。”时祺抬手指向来时竹林。
顺着她手指方向,那片林子竹叶攒动,似有人马接近。
见此景,魍魉二人对视一眼,顿生退意。
“血河枪加血衣卫。”
“不可力敌。”
魍魉两位暗潮护法缓步向后退去。
“来都来了,总要留下些什么。”沈知渊说着,持枪刺去。
枪尖穿透黑衣,带起一蓬鲜血。
“暗潮的傀儡替身术,”沈知渊看着枪尖上的染血黑衣,“哼,算你们跑得快。”
随着魍魉的遁去,场中的杀手们也纷纷逃离,逃不掉的则进行着殊死一搏。
“来而不往。”
“非礼也。”
“还请沈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