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旭眼睛都在发亮,他想到这个好主意,只是可惜没有机会实施,如今有严苟在,这件事就有了实施者。
“可是沈兄,如今岁布已经在收纳了,恐怕没有那个机会去从蚕农手中买到低价的生丝。
我们家若是这时候想要大量采购,让市面上剩余的生丝提高价格,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知道的,就在几天前我们家又损失了一千四百两,不怕你笑话,此刻的严家已经是外强中干,入不敷出的状态了,哎。”
严苟叹了口气说起他们家最近实在是有些难过,一直都在损失,只出不进。
这一次即便沈旭想到了这么好的一个办法,他们言府恐怕也未必有这个能力能够参与到这一次的竞购当中。
“贤弟是不相信我要对付楚天玄,所以故意说的这话,你尽管放心,这一次采购生丝,你要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
沈旭脸色一变,抓住严苟的手。
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十分大气地表示将会全力支持严苟,甚至在出钱这方面都不需要严苟考虑。
沈旭承包了。
听到他这么说严苟那叫一个激动。
沈旭这个身份能给出的钱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有了沈旭的帮助采购生丝也变成了一个举手之劳。
“沈兄!如此情真意切,我严苟今天就算是把全部家底压上,也一定要把那些生丝全部都买回来,要让关家付出代价,要让楚天玄跪在我严府门口学狗叫,跪舔于我。”
严苟端起酒杯敬酒,两人喝得伶仃大醉才终于散场。
“公子,严家废物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把他抬回严府,明日上门送上银票。”
“是,公子。”
沈旭让人扶着他回了府邸,遥遥地看着已经变黑的天空,心里越发的得意,甚至已经在幻想关秀婉跪在自己面前,不得不低头服侍,那得多么销魂。
几天后。
市面上的生丝被严苟大量采购,不少蚕农刚刚从乡下推了车子来到县城。
只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高高兴兴提着钱袋子回家。
到了之后。
严苟更是派出家里的下人,干脆地站在道路两边等着蚕农推车过来的时候就直接购买,连县城都没有让他们进去。
这样的举动让县城里面不少商家都有些慌乱。
毕竟事关岁布,没有人能够轻视。
有几个小门小户的商家,已经求到了严苟的面前,他们缴纳的比例最低,但是因为严苟的突然举动,让他们没能及时购买到足量的生丝。
没生丝便制不成布,缴不了税,生意也做不成。
“凭借你们也想收丝?可以......能比我高出双倍银子,就尽管去收。”
等到这几个人求上门的时候,严苟开出了翻倍的价格。
商户们都一脸懵逼,可是最后也只能忍气吞声的购买相应的数量。
在采购过程中面对林北商会的成员,严苟直接断了他们的路,四处去围堵那些正在进行采购的商户,让他们争抢不到。
“就算是用抢的,也要把生丝全抢过来,林北商会、关家,我要你们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