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语言简练地解释了缘由,随后几个人都看向河边,不少秀才和正在读书的读书人都已经齐聚一堂。
楚天玄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一边,面对另一端数十人无所畏惧。
早就有人站在他们附近开庄,关岳父就是其中之一。
“来来来,下注了,下注了。
严苟楚天玄之战,楚天玄一人对整个黔江县的读书人。赔率1:20。
严苟人数众多,还有诗词小王子--付钱,等小名家坐镇,赔率1:2。”
关岳父尽心尽力地吆喝着,这可是赚钱的好机会,哪儿能放过啊。
楚天玄当然也听到了自己岳父的声音,一刹那仿佛有乌鸦从在的头顶飞过,嘎嘎地叫着诉说楚天玄此刻的无语。
哪儿有女婿比赛,岳父坐庄的道理。
“嗯,决定了,回头就和岳母说岳父藏私房钱。”楚天玄恶毒地想着。
不能让他太肆意了。
“我要下,我说严苟一定赢,他那儿至少十个秀才,不可能输给一个捕快。”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而且我觉得不只是秀才,听说隔壁县城作诗一绝的付公子也被严苟请来了,肯定不会输。”
“你们啊,就是不懂什么叫做人海战术,就算是楚天玄真有点本事,又如何?
他一晚上下来能做十首诗吗?你再看对面的人数,一百首都有了。”
“对对对,买严苟!严苟赢!”
参与下注的人有自己的见解,他们甚至觉得这一次一定是严苟赢,楚天玄毫无赢面。
这注下的,反而把关岳父的脸给下难看了,正要发表,一个钱袋子扔了过来。
“我会赢。”
原来是楚天玄自己押自己赢。
这个赔率怎么能不心动呢。
众人切了一声离开,压根没人看好他。
一声烟花突兀地在这样的盛况里炸开,作为信号,让楚天玄和跳上小船,站到木桩上。
而严苟那边人多,改了规矩,不用站在桩子上,但是要站在岸边,输了照样跳。
“哼,无知的小子,我这就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难堪。”
严苟看着楚天玄胸有成竹的样子十分的不爽,和身边其他人多了几句,似乎商量出了什么结果。
不一会儿,小有名气的大少爷--付钱,就站了出来。
“楚天玄,这一次的比试,是源于你和严苟,但是你既然答应了,那就在这里分出胜负。
我们要做的也很简单,就比诗,但是,固定题目,每个人都说一首符合题目的诗。
我们十个人说了十首,你就得对应地说不同的十首,说不出来就算你输,听明白了吗?”
付钱说清楚了这次的规则,楚天玄没忍住翻个白眼,说个规则说得那么费劲儿,不就是前世玩的飞花令吗?
这有什么难度,对于楚天玄来说,这可不就是和玩一样。
飞花令:对令人所对出的诗句要和行令人吟出的诗句格律一致,而且规定好的字出现的位置同样有着严格的要求。
这些诗可背诵前人诗句,也可临场现作。
行飞花令时可选用诗和词,也可用曲。
他脑子的诗句成千上万,对面那群只知道死读书的自以为是的酸秀才能有几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