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这是迷香,这在民间坊子里就是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来迷惑良家妇女的,我震惊的是白荼这是从哪里来的,换言之就是他随身携带这玩意儿做什么?
白荼大概是来不及跟我解释了,直接就对着牢狱里面猛地一通吹。我在他吹之前便已经捂住了口鼻,生怕泄出来的那些迷香被我吸进去一星半点。
此刻看他一阵凶猛的操作不由得吃了一惊,甚至是有些目瞪口呆,等我再低头看过去,方才那几个吃的正酣畅的牢头此刻已经是有些迷糊,然后咣当几声,几个人参差不齐的倒在了地上,我磕磕绊绊的问他,“你,你这迷香什么质量?”
白荼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别再腰间,“什么质量?民间坊子的质量。”
“”白荼说出民间坊子的质量那几个字的时候,我更加目瞪口呆,那就是十分劣质并且药效十分强大的,旁人吸进去一星半点便已经是昏昏大睡拳打脚踢都醒不了的,此刻我看白荼一下子吹了那么多的剂量,当即就明白这几个牢头是倒霉了,不到第二天天明大亮,没有一些强制手段是醒不了的。
我不由得有些心烦,小声责怪他道,“你方才吹了多少?”
“半管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吹那么多干什么?生怕不知道有人图谋不轨来牢狱里面吗?”
白荼也有些生气,“第一次吹,技术不好吹多了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什么市井流氓泼皮!”
“你现在这行径也跟市井流氓泼皮差不了多少了!”
白荼先不耐烦了,往下推了我一把,“你废话真多,能不能先进去!”
我脚上的伤还没好呢,就还要提着他上房上树的,此刻这个没良心的竟然将我推下了屋顶,饶是我再小心翼翼,双脚落地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抽了一口气,这伤了的脚怕是更严重了,我刚站直了身子,白荼就从上面跳了下来,大有要将我压死的气势,我赶紧拖着伤腿往旁边挪了挪。
白荼一跳下来都不做多余的反应便着急忙慌的往旁边的牢房跑。我凄凉的看了看我伤的更严重的腿,顿时觉得要什么哥哥,都是个急色不讲恩情的主。
明显是白荼用的剂量太大,不光是牢房里的几个牢头,就连里面为数不多的犯人都被迷晕了过去,可想而知白荼那个缺心眼的用了多大的剂量。
白荼隔着牢门看见张瑶也被迷晕了过去,当即就有些急眼了,他推了两把木头门才发现门是紧锁着的。
“”真是要被他的智商给蠢哭了,我转身就要去给他拿,就听他着急忙慌的对我喊道,“你倒是快一点啊!”
我也不高兴了,我腿伤更严重了他就丝毫不在意,偏独心里只有那个张瑶,我气死了,转头瞪着他没好气的喊了一句,“要不咱们俩打一架?!”
白荼自知理亏,扒着牢房的门放软了声音说,“你快一点,他晕了。”
我一边骂骂咧咧的说,“整个牢房里面的人都晕了,又不会死只是晕过去了而已!”可还是一边尽量调整快步子从其中一个牢头的腰间摘下了一串钥匙,我照着白荼的脸扔过去,他躲了一下伸手接住,眼看那么一大串钥匙就更急了,“这么多哪个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