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1)

嗯,谢书亦抱过趴在他膝盖上的来福,她住最里面那间。哦晚上,谢书亦和景洛正在吃饭,一下午没露面的人从楼上下来,背着包,看样子是要出去。这么晚了要出门?谢书亦问。晚?对方笑了笑,哥哥,年轻人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好吗?这附近有酒吧吗?没有。景洛说。清吧呢?景洛剥完最后一只虾,给谢书亦放到碗里后才开口道:中兴街附近有一个。谢了。哎,谢书亦叫住她,中兴街离这儿挺远的,你一个小姑娘人生地不熟的,别乱跑了。没事,假萝莉眼睛盯着手机,头也不抬的说,刚认识那一朋友。走了,今晚不回来。谢书亦和景洛面面相觑,最终谁也没说话。一连几天,谢书亦和景洛都没再碰见她。因为她的作息与他们完全相反。他们是昼出夜归,她是昼归夜出。谢书亦也理解了她说的不吃饭因为她根本没时间吃饭景洛最近在和一家旅游公司谈合作,每天在家的时间也屈指可数。所以,整个洛景夏时里能活动的人就只有谢书亦。谢书亦的书已经进行了一半,距离交稿还有一段时间,所以这些天,他过的还算悠闲。日常无非是给景老板照顾照顾花儿,看看书,晒晒太阳,替景洛管理管理公众号。这天中午,谢书亦在院里晒太阳的时候破天荒的见了白天从不露面的夜猫子。今天的她似乎没打算出去蹦迪,妆没化,衣服穿的规规矩矩,乍一看还真有点学生的样子。风橙昨晚蹦了个通宵,一直到早晨才回来,回来后一觉睡到现在,醒来后看窗外太阳不错,破天荒的决定出来感受感受春天。怎么就你一个?风橙朝谢书亦那边走去,那个高冷悄老板呢?高冷悄老板?谢书亦听到这个称呼没忍住笑了出来,有事出门了。风橙来到藤椅上坐下,从口袋里摸出包烟,要不要?谢书亦摇头。风橙把烟收回,摸出一根,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小姑娘少抽烟,谢书亦说,对身体不好。风橙吐出口烟雾,无所谓,能活着就行。看对方没说话,风橙又说,住这么多天了,还不知道你俩名字呢。说完她自我介绍道:我叫风橙,刮风那个风,五颜六色那个橙。谢书亦,老板叫景洛。风橙抽了口烟,一脸好奇的问:看你俩关系不错,什么关系?男朋友?谢书亦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反驳。看他没说话,风橙更加肯定的问:是吧。谢书亦:是。风橙抽完这根烟,又接着续了第二根。谢书亦皱了皱眉头,忍不住问道:你今年多大?十八。逃学?辍学。谢书亦沉默片刻,本着国家九年义务教育的原则,还是和对方唠叨了一句:好好学习。或许是挺多了这样的话,风橙完全不在意,而是扭过头盯着谢书亦看了半天。谢书亦纳闷,刚想开口问,风橙就说话了。风橙抽了口烟,吐出后才把话接上,你是不是写书的?是。难怪,风橙嘀咕道,我说怎么看着怪眼熟。别误会啊,我没看过你书,我一小姐妹挺喜欢你,逮着个人就说,我都听烦了。谢书亦笑了笑说:那替我谢谢你朋友。你一会给我留个签名呗,我回去卖给她。说完,风橙又为自己小姐妹叹息道:哎,可惜了,她要是知道你有男朋友,得哭个好几天,我得一会给她打个电话,提前刺激刺激她。可以说吧,风橙问,你是不是还没公开啊,不会有啥影响吧。谢书亦笑笑,没事,早晚都要知道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挺长时间,直到谢书亦的电话响起。你接吧,风橙捡起地上散落的烟头,我得再去补会觉。谢书亦看一眼来电显示,走到一边接起电话。喂?林哥,好久没通电话了,最近怎么样?书亦啊,林觅在电话那边笑了笑,我挺好的,你最近怎么样,玩的还开心?开心,一直都挺开心的。那就好。顿了顿,林觅又接着说,今天给你打电话呢,是想告诉你一些工作上的事儿。嗯。谢书亦蹲下身,揪起花坛里一根杂草。上次和你说的那场签售会,时间定下来了,七月八号,还有新书交稿日期也提前了一周,所以,你最晚六月底就要赶回来。六月底?谢书亦直起身捻了捻手上的土。是,林觅又接着说,你这玩了这么久了,差不多是时候回来工作了。谢书亦沉默半晌,没理头的问了句,哥,我合同是不是快到期了?今年最后一年了吧,林觅说,怎么了?想解约了?谢书亦笑笑,有点念头。这些等回来再聊,林觅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新书,抓点紧了。二分之一了,谢书亦说,五月底之前一定给你。那我等着啊。和林觅简单聊几句后,挂断电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正午的微风不再,临近傍晚的风还是带着初春的凉意,谢书亦轻叹口气,看着那棵发了芽的石榴树,嘴里喃喃道:就剩三个月了什么三个月?景洛的声音突然传过来。嗯?谢书亦一愣,随即回过头,就看见景老板正站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俩气球。没什么,我说这么快就过了三个月了。你手里拿的什么?景洛冲他扬了扬手,气球。买气球干嘛?谢书亦走过去,从景洛手里接过。之前买的那不没气了么。哦――谢书亦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那这是你送我的新的定情信物?这算提前送你的儿童节礼物。谢谢男朋友。不用谢,买一送一,顺带的。这次景老板买的气球还是两个米奇,样子和他们上次买的相差无几。谢书亦把两个气球放在景洛的卧室里,放在他一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作者有话要说:一更打卡第54章 第五十四章这大半个月里,店里也来过不少住客,住的人不多,但同住一个屋檐下,难免会撞见点事情。谢书亦和景洛虽不像以前那样光明正大,但心细的人还是能看出两人之间的关系。这天,谢书亦清晨从景洛房间出来,正准备去厨房做饭,恰巧碰见了刚下楼的夫妻。这对夫妻年纪是前些天住进来的,很挑剔,不是嫌价钱贵,就是嫌房间差。这样的客人不是遇到第一次,景洛很明确的说:不喜欢可以看看别家。虽然嘴上说着不满意,但也还是住了下来。谢书亦跟两人简单问好。两人连理都没理,直接当没听见。谢书亦也没在意,直接往厨房走,没有听到两人在背后的嘀嘀咕咕。***景老板这几天忙着和旅游公司谈生意,回家都特别晚,中午饭也时常不在家里吃。那天中午吃过饭,谢书亦像往常一样坐在院里晒太阳。只是天很阴,没有太阳。只有几朵阴沉的云。察觉到快要变天了,他起身往屋里走。临近楼梯口,隐约听到了乱糟糟的吵闹声。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脚步,谢书亦起初没在意,以为只是夫妻两个吵架拌嘴。但随着这吵架声愈演愈烈,谢书亦隐约听到了风橙的声音。风橙:你再给我说一遍?女人一听,嗓门也大了起来:说就说,你个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大,打扮的这么妖里妖气,晚上喝的烂醉回来,还不知道是干嘛的呢。风橙:你管我干嘛的,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扇你。怎么着,还想打人呀。楼上越吵越凶,谢书亦叹口气,往楼上走。风橙。哥,你别管,我今天非得好好教教这大妈怎么说话不行,不然我怕她以后说闲话被人打死。女人依然冷嘲热讽的说:小姑娘家家的,品德不行,家教也不行,有没有爸妈教哦。你再说?说着,风橙就往前一步走。女人被吓一跳,连忙往后退一步。您说话过分了,谢书亦拦住风橙,房租给您退,您另找住处吧。再求我住我也不住了,恶心死了。说着,女人似乎想起什么,又鄙夷的看了眼谢书亦,说:看你年纪也不大,长的也不丑,怎么会喜欢男人,你爸妈不寒心哦。风橙:关你什么事啊,祝福的话不会说就闭嘴,大妈,我看您还没进化好呢吧,不然您人过来了脑子怎么还在上世纪?你谢书亦没理睬她的话,接着刚才的话:钱退了,大约三天能收到,没事的话就请走吧,晚点天就黑了。风橙笑了笑,还吵么,不吵我回去睡觉了,大妈。女人不罢休,吵着还要说些什么。谢书亦:阿姨,差不多行了,再说下去可能走不了了。这句话里有话的威胁让男人赶忙拖着女人离开,别说了别说了,快走吧。女人也是有些怕了,被男人拉走以后,嘴里依然骂着些难听的话。声音渐远,直至消失。哥,风橙说,别在意那些话,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谢书亦笑笑,没事,听多了。风橙没再多说,她打了个哈欠,困死我了,继续补觉去了。走廊里又重归安静,谢书亦叹口气,心里说不出的堵。这些天里,他听过各种声音,有笑着祝福他们的有视而不见的有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有些话不明面说出来,永远都不会那么伤人。这是谢书亦第一次这么无措他不想听但也逃不掉谢书亦在过道站了好一会儿,隔了许久,他才抬起脚重新往房间走。心里堵的厉害,需要发泄。来到房间,拿起笔,看着本子上写的密密麻麻的字,他翻了一页,笔尖点在了空白处。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始动笔。划了写,写了划。恶心死了。你爸妈不会寒心哦素净的纸被划破,被划的乱七八糟。天空阴沉的厉害,似乎正在预谋着一场倾盆大雨。谢书亦坐在桌前,他皱着眉,呼吸沉闷,像是在竭力压抑着某种情绪,又或者说正在极力发泄着某种情绪。用某种别人看不见的方式用自己最熟悉的方式默默的安静的不动声色的窗外起风了,天也阴的更厉害了,树被摇的七歪八晃。没过多久,一道闪电劈过,接着一阵闷雷响起。预谋了半下午的雨,终于轰轰烈烈的来了。谢书亦不知写了多久,划破了一张又一张的纸,字迹早已算不上工整,甚至潦草的有些难以辨认。雷声雨声盖过了笔尖触纸的沙沙声,不知过了多久,他放下笔,长舒了一口气:为什么会寒心?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写了什么,只是想到什么写什么,没有逻辑,也没有内容可以深究。看着写的有些认不出的字迹,谢书亦无奈一笑,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孩子气了。窗外的雨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谢书亦茫然看一眼窗外,这才意识到下雨了。他来到窗前,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带伞了吗?那我去接你。雨势丝毫不见小,随着门落锁的声音,房间里又陷入了安静。谢书亦的字迹安静的躺在纸上,潦草又清晰,沉默却有力。我们是姹紫嫣红花海里的每一株个体我们形状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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