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因为避矢加护太麻烦。」明明不需要呼吸,但魔力构成的身体依然顺应了生前本能,以致被吻到面泛潮红的男人,声音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加嫌弃。──好像持有避矢加护这种技能的人就是一个错。「喂、不然我先走了。我走后你们再继续?」长方形面板上的零终于找到机会插话。「不需要。我会找队员的,慢走。」「嗯。晚安。」「啊、晚安。」这次两个男人倒是放下了他们之间的小问题,异口同声。于是零的面板在他们注目下分解消失。下一秒,Emiya立刻回头一瞪,那双淡色的、金属质感的眼睛,射出的眼刀效果绝佳,马上把想动一动的半神钉在原地。只有象征怀有神血的赤红眸子不受限制,跟着Emiya的背影在主卧里转来转去,顺便在前者宽阔的背肌,柔韧的腰部曲线,以及臀部和大长腿上留连不去,直到Emiya换洗衣物拿齐转向浴室。「Emiya。」走到浴室门口的男人斜着身子倚着门,下巴微扬,反问:「御子殿下有新的指示?」「门不要锁。锁也没用老子会灵体化。」Emiya本来只是面无表情,闻言额角旋即跳起青筋,连关门的动作都当场变成甩门。随后浴室里传来他的回应:「别想!给我待着!」「」维持着说「门不要锁」时的表情,库丘林果然老老实实待了一秒、两秒、三秒噢,他站起来了。耙了耙头发,倾听着浴室里传来水声,男人挂着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笑容,说到做到的灵体化,钻浴室去了。距离白天还有几个小时呢。难得感觉今天比较松动,怎么可以连第一关都闯不过去?御子殿下如是想。第53章 第五十一章早晨的厨房,抽油烟机已经准时准点开始它的日常工作。瓦斯炉上,左边的煎锅里片片培根表层正闪着象征可口的油花;右边的煎锅里,则有两颗即将成形的漂亮荷包蛋。「叮。」来自烤面包机的轻响告诉厨师,香酥吐司已经出炉。吐司、培根、煎蛋,再佐以翠绿的芦笋,摆盘完毕,最后搭配一杯刚煮出来的奶茶或红茶,就是一份本日单人套餐。「居然是你呀。Faker去哪了?」等在餐桌前的黄金之王放下掌机,殷红透彻的眸子觑向早晨的厨师。「不知道。」眼神死的厨师士郎坚决奉上三个字。然而,他的表情清清楚楚写着:「我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并且无法直视!」「哦」吉尔伽美什的单音意味深长。其实吧、身为王者的观察能力都不会差,区别只在有没有用对地方。譬如共享一张餐桌,那位Archer的英雄王,以及Rider的太阳王就非常「明白」──能让卫宫士郎反应那么大的,除开昨夜和凌晨两次不小的动静,没其它可能了。毕竟这栋大厦不是每一层楼,都跟那个隐藏起来的「不存在楼层」一样,声音啊、魔力啊各种隔绝措施,均以最高标准要求。而只要有一点点动静,生前在「某个领域」无不阅历丰富的王者们便了然了。──那个红的跟蓝的,深夜在翻云覆雨、战况激烈哪!那么是不是可以顺理成章推敲,凌晨那次彷佛搞拆迁的动静,是房事不和谐导致的?好比说蓝色那个能力不济、蓝色那个霸王硬上弓、蓝色那个完事被秋后算帐总之关键应该在库丘林身上──这可不是王者们乱扣锅!没瞎的都能看出来,明显是Ruler更喜欢、也更热衷于亲密的肢体接触,才会有事没事就对Emiya搂搂抱抱、挨挨蹭蹭就像野性未退只对自己人亲善的凶猛大型犬;反观Emiya几乎不会有这样的主动式行为,除非这样做,可以快速解决某些难缠的问题。吉尔伽美什不禁联想到在上一条世界线,Faker主动吻笨狗那一幕。瞧,为了处理问题!但是啊、他可不会每一次都让Faker轻易混过去「说到底还是不懂风情。」解决了培根,刀叉正在进攻荷包蛋,奥兹曼迪亚斯自己则在发表高论:「身为普照万物的太阳,另一个时代的法老,难道不知道阳光也有缱绻的时候?最爱的,就应该配上最好的。」「不要说得像昨夜专门去听壁脚了啊,太阳王」士郎暗忖,心里是一百个无奈。餐桌很大,他和凛对坐在一侧,三个王坐在另一侧,位置绰绰有余。多亏这样的座位安排,士郎的表情只有远坂凛看见。美丽也知性的女魔术师不由莞尔。「按照Rider的比喻,Ruler只会是正午的烈阳啊,什么时候都是。这样才配对!Emiya他常常不是在阴天,就是在下着连绵细雨,非常缺曝晒啊、不是在说你,士郎。士郎现在多云至晴。」

「我又不是天气。远坂。」「所以说是比喻。卫宫先生有其它高见?」「没、完全没有。」卫宫士郎秒速否认。伦敦同住的日子足够他认清远坂凛小恶魔的本质,也是她唯一不变的性格特质,士郎可不想在吃早餐的时候激活小恶魔。那年冬天被弄进泰晤士河的经历,他仍然记忆犹新呢!这时候,餐桌那头吃相优雅但格外迅猛,第一个解决早餐的Archer已经站起来。「本王走了。」少年的王者在餐桌边直接灵体化消失。可见对吉尔来讲多跟士郎说一声,就算是尽到他站在Servant立场上,对Master该尽的义务了。不消说,Archer这是去找Saber,准备先决胜负、再问结盟啊?万一不小心谁把谁打死了?王者是逻辑是这样的:「会轻易死掉的家伙,自然没有结盟价值!」至于输掉、死掉那一个会是自己?怎、么、可、能、嘛!这种笑话,年轻的英雄王根本想都没想过。于是第一位王走了再过一会,第二位王也走了又待片刻,第三位王同样走了。剩下三套餐盘餐具,摆在那儿等收拾。而远坂大小姐依旧遵循自己的节奏,慢条斯理地享用着。士郎认命地站起身来。倏地,只见一柄菜刀不见投掷者,就那么射来!巧之又巧擦着士郎的耳朵飞过去,伴随一声「咄」钉在后面墙上。卫宫士郎受到负面状态影响:僵直一秒。「──你!」百分之百确定不是巧合,刚才的天外飞刀就是有人计算好故意擦着他的耳朵过去,红发青年真心想把那个未来的自己叫出来骂,无奈对方连Archer都不是了,叫自己的姓有显得怪异,士郎满腹的话,最后憋成如上那个字。他恨恨地去拔菜刀,读绑在上面的纸条:「你也就剩下做饭这点功能。那三位王者,晚上也要记得投喂。」凛探头过来,把纸条上的内容看了去。「Emiya写的。」适应良好的大小姐,即使换成用姓氏代称过去的从者也一样顺口。「是啊、他们大概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士郎把纸条揉揉揉塞进口袋里,叹着气嘀咕:「真是的,既然会没脸见人,半夜动静就不要闹那么大嘛」嗯,没再飞来一柄投影菜刀或其它凶器。可见凶器的原主人已经不在现场。「远坂。下午有空陪我去超市吗?」「找生活助理不是很好?」「大概还是比较习惯自己挑吧!而且总不能一直闷在家里,令咒我用太阳眼镜遮一下应该可以。」「太阳眼镜太可疑了。还不如交给我。」傲娇大小姐放下茶杯,主动表态要包揽活儿。当远坂凛做出如此表态,卫宫士郎就知道,如今只有一个答案对他们来说都是正确的──「那拜托妳了,远坂。」他笑着请托。「当然。」大厦里那个卫宫跟他名义上的妻子是其乐融融了;然而灵体化离开大厦,才在巷弄内实体化走上街头的这个「卫宫」,依然是那张锁着眉头的无表情面孔。他在前面走,感觉生理和心理两方面都没有吃饱的库丘林在后面跟。跟着跟着,库丘林速度越来越快──三大步距离、两大步距离、一大步距离、并肩!他老老实实没有做出肢体碰触,只是歪头瞧着他的表情。「吶、Emiya,大家都知道的事实,结界设不设没差吧?」先试探一句,发现没响应,库丘林再接再厉:「好啦,忘记设结界是我的错。以后只要进房间我就先开结界。」毕竟那事儿论起来还真是他的错。虽然他只是想让平常做的时候总是压抑声音的人稍微大声点,所以动作跟着大了点──天知道误触哪个点?好大的反应他也有吓到好吗?想到这里,库丘林不禁同时想起Emiya昨晚在床上令人回味无穷的色气声线。如果天天这样,被吓一吓也没什么了不起嘛!当然心里这么想行,直白表现出来目前不行。然而,习惯直来直去的库丘林更不会去演,他就是做出一个表态,故意在某人耳边叹气:「唉。结果没吃饱还被打啊」「刚好而已。」Emiya照样不看他,话倒是没好气地回了。有回话就是好的开始,他说什Emiya都不予理会才可怕!那是真的生气了!「真是过份的Master。话说我们今天去哪?学校吗?」他已经看见好几个一路小跑的、骑自行车的,一看就是快要迟到在和时间赛跑的学生。学生们前进的方向和他们完全一致,连拐弯都没错。「先在附近的高楼上看。」Emiya变相承认了,顺便也说了自己的安排:「我会和你视觉共享,由我来看,你透过我的眼睛观察玲珑馆美沙夜。」「万一被发现,年轻的我打上来?」「没死随便。」Emiya斜着眼睛看过来,那眼神像在说只要交手时Ruler的库丘林不被打死,他就随便Lancer阶的年轻库丘林折腾。「你这是用眼神打击报复!」赤眼的半神嚷嚷。「哼。」顶着魔术师伪装身份的英灵顿时撇头。不过撇头装冷漠是没用的,库丘林摸了摸身上像模象样的宽松休闲装。款式翻新是大小姐的功劳;尺寸符合,则足见投影者的用心。这是骗不了人的细节。「老子的身体你还是很清楚的嘛。也对,摸着摸着就熟悉了。」声音不算大也不算小。匆匆走过的人也许不会多注意,但走在周围的行人可就──「」Emiya甚至听见有女学生、女职员在小声尖叫,说着诸如「外国人?是模特儿吧」、「欸欸,他们好像是那种关系」、「真的假的,为什么帅哥都是同」、「不要内部消化想想女性同胞啊」之类的言语。这一刻,迟到是什么鬼?早被他们抛到了九霄云外!Emiya决定别人再不闪,就换他主动快闪。明明在冬木时没遇过这么夸张,难道就因为冬木市民见惯了外国人?如果不是还有一个伪Master的身份必须维持,Emiya现在就想灵体化赶路。不过要说罪魁祸首还是旁边那条蓝色的笨狗!「闭嘴走。快点。」「哦、哦。」一个半钟头后。教学楼,天台。得益于前任Master的令咒而获得血肉之躯,目前以「伊势三杏路」的身份为掩护,长期蹲点学校的珀尔修斯,也就是本次圣杯战争的Rider,趁着下课时间跑来会见他的新任Master,顺便告知了两个消息──「玲珑馆请假了啊。今天临时请的。」「昨天晚上我在忙跟踪。发现了Berserker和Caster嗯?怎么哈?Berserker已经退场?那他们是怎么回事?」「应该是被污染的上一届。你你找个理由请假,我们在校门口等你。」「好。」第54章 第五十二章「喂。」一条两侧均是住家的巷道里,甩着苍蓝马尾,走在队伍中间一身休闲运动风打扮的赤眼年轻人,对走在他前头、衣着风格相对正式些的褐肤青年喊了声。「啊啊。」明明脸孔还年轻着,头发却雪白到发亮的,正好与肤色呈现鲜明对比的男人,闻言也不过漫不经心的哼了声,表示有听见。反而是走在队伍最末那个仍穿着校服的少年,反应更大点,他颇为无奈地叹着气:「跟踪技巧也太差」是了,目前走在巷子里的这支队伍,并非只有三位男性。在他们身后,大约每根电线杆之间的间隔距离内,身穿与珀尔修斯同校制服的少女,正鬼鬼祟祟行那跟踪之事,一点也没有「我已经被发现了」的觉悟。少女还不是队伍的最后一人。上身是暗红色套头衫,下身休闲裤的Saber,正隔着两根电线杆的距离尾随少女;Saber后头则跟着便装为橘黄色T恤外搭黑夹克和同色长裤的Archer。而且除了夹在中间的少女──沙条绫香只知道Saber跟着──其它人都清楚这支「队伍」的全部成员。「啊、前面右转。」珀尔修斯指示。通过念话交流,他已经差不多了解接下来即将面对怎样的状况:为沙条爱歌所支配的上一届Servant,全部是他想帮杏路报仇首先得打倒的拦路虎!像他昨晚忙着跟踪,最后还跟丢了的Caster和Berserker,就是那群黑化Servant中的两个。可惜他没看懂那两个Servant大晚上的四处闲逛,隐藏在背后的目的是什么?现在索性指引自己提出要求的新任Master和Ruler,把昨天跟踪走过的路径再走一遍。「那个、真的不管?」趁着转弯时有巷道阻隔,珀尔修斯又问了一次。这儿的「那个」,自然是指吊后面姓沙条的小尾巴。「有人会管。」「是啊,意义特殊,那位王想不管都办不到。」库丘林附和。在迦勒底整理出来的综合纪录里,就有提及「骑士王与沙条家姐妹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这文件子事,纵使记录全部来自其它从者,也不难得出一条结论:以一战时召唤了骑士王的沙条爱歌那种病态的偏执和独占欲,恐怕是巴不得全世界都晓得Saber是她的!谁抢谁死!换句话说,爱歌的妹妹沙条绫香,目前处境其实挺危险,由不得已知沙条爱歌随时会卷土重来抢王子的Saber不上心。「呵,他们感情真好。」Rider颇有感触。可既然Master和Ruler立场一致的表态,他果真就不再管──现界以来,能使他不惜代价付出的那个人已经逝去,他不需要代替品,也不会再认可第二个活人。以上各有心思的三个人根本没意识到,沙条绫香之所以紧跟不放,和他们重点全用念话交谈或者说话点到为止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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