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曾经迦勒底还是他手机里一款游戏的时候,拉美西斯二世明明是直的吧!太阳王的妻控属性去哪里了?妻控属性在哭了、王!啊啊啊──为什么重要的未来不记得了,他还牢牢记住这种琐碎?因为是史实吗?「那种见着靠很近的同性就想配对的本能是怎么回事?曾公开表示性别不同没法谈恋爱又是怎么回事?这个对我穿越前的腐国人民专业术语如此熟悉的太阳王到底怎么回事?别人谁上谁下、来不来电,明明不关你的事啊!奥兹曼迪亚斯!」细数召唤到拉美西斯二世以后的种种经历,脑内小人疯狂咆哮的藤丸少年,眼神已死。而真正看得分明的两人则一致怀疑,太阳王不是被弄坏脑子,就是被换了蕊子。像这种擅长自说自话导致别人尴尬的王,Emiya以一贯经验决定冷处理。正事要紧,无论放哪儿都是极好的借口。两人默契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入内就坐。「好,现在人到齐了。」迦勒底唯一的御主,显然打着和守护者差不多的主意,他主动发问:「Emiya先生,我们需要怎么配合?」「回想就行。」搜集数据不是太费时间的工作,藤丸是先跟自己的从者们沟通过,才把Emiya、库丘林和最不会出问题的年轻Lancer叫来;Emiya这边也有零来协助。这个使用「我」为自称,但实际上依旧是意识集合体的少女,就像一台超级计算机,只要接收从者们的回忆就能归纳整理,然后还原出东京圣杯战争的常态轨迹──多亏这种方式,就算是Berserker也能配合。最后,所有信息会被汇整成跟记录一样的东西,交给守护者和他的搭档。现在这本分灵不会有机会看见的类记录厚皮书,就躺在会议室的长桌上。「Ok啦。等你们要走再喊我。」令迦勒底众人怎么看怎么眼熟的长方形屏幕上,劲装少女这么吩咐。旋即整个屏幕粒子化,如同出现那会场景的倒带,一下子消失个干净。「阿赖耶?」藤丸立香多等了几秒,才试探着问。「一半一半算是世界派给我们的后勤。」Emiya同样想了几秒才给出答案。这样的回答,无疑说明零在Emiya心中的定位已经有些许改变,但要说看见真相,那还早的很!此时、此刻,守护者心目中最重要的事情是确认情报。例如说──「更年轻的英雄王吗?行为风格差异有些大啊。」Emiya声音里含带惊讶。「哈,还是玩双刀的跟你一样!」库丘林同样意外。然而,他的关注点显然跟Emiya不太一样。「啊、那个英雄王啊」年轻Lancer补充:「我看应该像我和年长的我一样,跟目前在迦勒底的英雄王,英灵座是分开的。」又好比说──「英雄王的Master呢?连名字都没有?」Emiya问。「我就知道是个男的。」年轻Lancer耸肩。「我没见过他。」这是Caster美狄亚。「我啊、不管在哪里都是门卫。」这是在感叹自己和大门缘分匪浅的Assassin小次郎。连Berserker赫拉克勒斯,都发出一阵多数人无法理解其意的咆哮,来当作Emiya与他对上视线时的回答。无奈听不懂。最后库丘林只得出一个结论:「啧,真像老子五战就会遇到的言峰。躲起来干坏事了吗?」可是要说最让守护者三观动摇的,当属下面这一条──「Saber,阿瑟.潘德拉贡,性别男,第一、二次圣杯战争均有参与。」重点不是参与过两次圣杯战争,这一条消息看在Emiya眼中,重点是性别:男!「不列颠红龙是男人?」原谅他从生前到死后,记录翻来翻去也没见过哪本上写遭遇男性骑士王。如果有,Emiya肯定这不是一、两次磨耗就能抹除的记忆,即使被抹了,再次瞧见这样的消息,他也会有熟悉感才对!「我懂我懂。刚来我也不信圣剑使是女孩子。」说起这个,年轻Lancer脸上也写着困扰。因为迦勒底没有男性骑士王,也没有原始的女性骑士王,只有各个年龄段的阿尔托莉亚Alter。「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后来后来差点就要相信阿瑟一黑化,就会性转成阿尔托莉亚」绝对的黑历史,年轻Lancer越说越小声,眼神也越往美狄亚那个方向飘;但一开始还会往这个方向扫两眼的神代Caster.Saber控.阿尔托莉亚手办狂魔.美狄亚,现在根本连眼尾余光都不投过来。──忽悠达人是谁已经很明显。还是太年轻啊、库丘林Lily。无论如何,所需情报都到手了。尽管这不是一份可以拿着打通关的神级攻略,至少应该注意的人事物,大部分均已囊括其中。就像冬木圣杯的四战、五战不管怎么变化,Master和Servant都是那些人在轮换,如果真的出现不在名单上的家伙,八成以上,那就是守护者的搜寻目标。下一站,公元1999年,东京。库丘林对此表示期待。因为零灌输给他们的信息讲明了,冬木四战是目前变化最小的世界线,算热身。东京这一场,可不能用相同眼光去看待。不过在此之前「『太阳的化身永不沉沦』吗?这是在表达对自己失去反抗意识,多次沦为根源女皇傀儡的不满?」复述太阳王临走前的话语之一,Emiya垂眸注视手里那个两片羽毛平行对接的黄金饰物。这东西不是宝具,但也不是普通物件。套用奥兹曼迪亚斯的说话风格,以及库丘林的补充,这玩意儿内酝着极为强烈的太阳气息,就连拿在手里,Emiya都能明确分辨出它的温度比他的体温更高。「法老的赏赐不会收回!」这样的宣言,就是硬把饰品当凶器射给Emiya,然后扬长而去的太阳王,临走前最后一句话。同样是太阳属性的英灵,Emiya这时候只能看库丘林,征询专业意见。「了不起又是坐标定位。和那个金皮卡一个德行。」「哦。」Emiya闻言淡定收起,转向抬步往召唤室走去。他们要前往下一条世界线,还是借用迦勒底的召唤阵方便。守护者根本不知道,这次没有落后、正与他并肩走的光之御子,脑子里转着的念头是:「一个两个胡乱标记的混蛋!不就是下标记!以为交换定情信物老子不会吗?嘁!」第36章 第三十五章作者有话要说:◆Fate Prototype世界线开启。◇第一组穿越者出场(某位Master资料太有限,名字都没有啊!正好位置空出来吧)。1999年,东京。源自教会的某个编号圣杯模型被取出,以愿望机的名义兜售给魔术师们。八年前,第一次圣杯战争就发生在此,可惜无疾而终,教会也好、魔术师也好,企图于远东之地再现的奇迹并未降临。现在,第二次圣杯战争即将召开。依然是以Ruler主从的身份掩护,Emiya和库丘林被送入这条世界线,又一次降临在某栋大厦顶层。天色正亮。这一次,他们的运气显然不太好,大厦天台居然装有警报,察觉入侵者的第一时间,警报声就响遍整栋高楼。「先找一下。避开监视器。」Emiya提醒,库丘林点头,两个人神色自若不见丝毫慌张。零选择把他们投放在这里,俩英灵就没有立刻离开的打算。再说警报器可不防范灵体,他们只要避开监视器灵体化,也就应付过去了。──如果警报器不是突然被关掉,也没有来自下方、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在监视器死角灵体化的红色与蓝色英灵,悄然接近那像座阁楼的正方体。连通天台的大门就安装在那儿;门后,脚步声越来越响亮有两个人。安全门被拉开了。目测年纪大约二十来岁的红发青年先是左右观察,确认暂无异常,这才一脚迈过门坎,但依然保持着随时可应对周围突发异状的机警。红发青年身后,还跟着看上去同样二十岁出头,黑长发、蓝眼睛的年轻女性。──应该是大厦的住户吧?或者关掉警报的就是他们中间的哪一个也说不定?九成以上逻辑正常者,首先会有这类怀疑。

然而隐匿起来的两个英灵,明显属于剩下那一成。发型和Emiya放下刘海后一模一样的红发棕瞳青年;仍然喜着红衣,但整体气质成熟许多的黑发蓝眸女子。这对男女的形象,Emiya想不熟悉都不行。就算是库丘林,也因为和冬木第五次圣杯战争之间见了鬼的强大孽缘,即使在这里的是本体,即使所见记录更多是以文字显示,少有图文并茂的影像,他也一瞬间认出来了。毕竟他和他能够走到如今这一步,同样起源于五战。现在、这里。尽管时间不对、地点不对,灵体化中的红蓝组,脑海里仍不约而同浮现那两人的名字:「卫宫士郎、远坂凛。」──优先绿光显示三秒版。「是大小姐和小子呢。」「哼。没试过、怎么知道是不是?」浑然不知天台上的不速之客们正暗中念话交流。随时做着投影准备下,卫宫士郎以安全门为中心点,打头阵把举目可见的范围大略检查过一遍。可想而知,他没有任何收获。「怎么样?」「连痕迹也没留下。」「唔。难道从这里跳下去了?虽然也不是做不到」不过得是同时符合「精通□□强化」和「精通体术」两项条件的魔术师才行。远坂凛一边思索,一边朝天台边缘走去,扶着矮墙往下看了看。这个高度不是迫不得已她肯定不会去尝试。以己度人,凛自然而然把怀疑与即将到来的圣杯战争牵扯到一起。他们调整过的大厦警报器不是随便乱响的,小动物不可能引起警报,至少得是个人型物体,或者体积等于大于的存在。毕竟整座大厦在他们取代这个平行世界原主人地位之前,就已经被设置成魔术工房,该有的布置安排也都处理妥当了,只待随机应变。而她和士郎就像是被谁专门召唤过来,接收这些布置信息、并代替原主人面对圣杯战争的代理人。怎么回去暂时没有头绪的现在,凛早就决定辅助持有令咒的士郎,先结束这场无论愿不愿意都已经被卷进去的圣杯战争。所以说,遇见问题首先往与圣杯战争有关的方向去怀疑,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吧」个鬼啊!不对、就是有鬼!英灵也是亡灵就是鬼呀!远坂凛脑内跑马灯急转弯,差点转出脑充血。幸亏有远坂家家训加持,凛没有丢了优雅,尽管背后无声无息多出一个男人,的确让她好几秒内整个身体都是僵的。随后,凛就听见熟悉的嗓音打了招呼:「哟,陪我看看风景如何?大小姐。」「Lancer?」「Lancer!」不同的语调,刚好能区别谁是背对库丘林,谁又是正对。圣杯战争近在眼前,这个时间段出现Servant不奇怪;可是突然面对Servant,却由不得卫宫士郎这种持有令咒却尚未进行召唤的预备御主不紧张。圣杯战争基本常识之一:即使重复召唤相同英灵,召来的也只是分灵,彼此记忆不会共通。换句话说,他们认识Lancer没用,Lancer可不认识他们哎?好像哪里不太对Lancer刚刚似乎用颇熟捻的口气在打招呼?「说错了。老子这次不是Lancer。」依旧挡在远坂凛和卫宫士郎中间,保证他们无法第一时间互相支持。但库丘林一点也没有掩饰他还认得他们两个的事实;那语气,完全是老朋友在交谈的样子。「而且哪、小子。比起警惕老子,你更应该注意后面。」「后面哇啊!」投影练习从不中断的好处这一刻突显出来了!淡定面对骤然突袭的凶刀,士郎办不到;可是对干将莫邪的投影却如同本能,心还慌着,双刀已具现在掌中。脚步有些踉跄,士郎硬生生扭过身体,姿势稍微怪异的招架住来自对方的试探。紧接着,便是一连串金铁交鸣声。──锵锵锵锵锵!深红圣骸布为外衣的男人和穿着运动外套的青年,刀来刀往快速交锋,二者乍看不相上下,然而包括交战中的两人都心知肚明:男人严重放水了。「Archer!士郎!」这一次,换成远坂凛声线拉高了。不过她没有试图干扰他们,一来是库丘林还挡着,二来其实那个人从来不是真正想要杀掉自己不是吗?「大小姐,那家伙这次也不是Archer喔。」库丘林目不转睛注视着那人战斗的身姿,笑容得意地宣告:「他是老子的Master──个人专属的。」当年由衷希望「她的Archer」也能幸福,无奈自己办不到的少女,一听这话,很自然就理解了里面的潜台词。「是啊、他现在看起来不像以前那么冷僻了。那个时候,不管怎样的表情、怎样的态度,仔细想想,Archer给人的隔离感都挥之不去呢。」由着感性发挥一会儿,在原世界早就是远坂家当主的年轻女子,立即让理性重新主掌思想,冷不防问了:「所以你们要搭档参与圣杯战争?Archer就像是活过来了。」「这个嘛不如我们离开天台以后,坐下来慢慢讲?」「这是暗指结盟吗?」凛笑了笑。相对于这边表面上的其乐融融,另一头,安全门边上,干将对莫邪、莫邪对干将,Emiya正压着卫宫士郎在僵持,四把武器也正在较劲。不过谁占优势,表情上还是显而易见的。士郎眼睛都瞪圆了,Emiya可还是风轻云淡的嘲讽脸──是的,嘲讽脸是他的通常表情之一。「怎么了?卫宫士郎。几年时间还是只有这点程度,不如找个防空洞把自己埋起来,别参与圣杯战争瞎搅和了吧!说起来我刚刚就想问:你的脸怎么了?几年不见连审美观都堕落到俗不可耐,在脸上玩刺青了?」「啊啊,虽然你的话我好像听懂了,但好好说话节省口水不是更好!」「啧,连嘴皮子都没长进哪、卫宫士郎。」说是这么说,不过守护者大爷总算放松力道,率先收了刀。坚决不在自己面前示弱的士郎,心底悄悄松一口气。「确认了吧?那个是小子不是谁冒充的吧?」库丘林一连抛出两个问句,却句句语意肯定。「吶、大小姐邀请我们下去喝茶吃点心,顺便商议事情。你的意思呢?Master。」「都答应了才回来问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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