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究竟为何不妙他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直觉,好在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他的心安定了下来,唤了一声:兄长。

纪风玄看他跨进门槛,表情肉眼可见的温柔起来,他淡淡道:你怎么来了,祖母的遗物整理好了吗?

燕挽道:还没,兄长和我一起整理吧。

纪风玄点了点头:走罢。

不知因何,燕挽感觉纪风玄不是很高兴,身上气压有些低。

想到宁沉不好对付,宋意为人冷淡,蓝佩从小与他不和,他想了想,试探的问道:刚才厅中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

纪风玄自是不会告诉他,有三个无耻之徒无耻的打着他的主意。

蓝佩说错了,他们四人不是豆和萁,即便不相煎,也难以相容。

就算燕挽终要和祁云生结为夫夫,轮不上他肖想染指,他也会将燕挽好好护着,绝不会让别人看了去。

休想拿歪理诓他浑水摸鱼。

他们就是不死不休的敌对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纪风玄:不可能有人比我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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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难嫁第六十二天

元春大郡主生前的遗物并不多, 除却生前的衣物用具, 就只剩下一些书籍。

燕挽翻开看时, 发现她最新读的那本女志还有几页没读完, 书签夹在书页里,在书外坠了一根流苏。

人这一生,漫长几十年,存在的痕迹就只有这么一点。

燕挽垂着眼,心里不是滋味, 纪风玄将他手里的书轻轻接过来, 说:别看了。

徒增感伤。

燕挽回头道:兄长,祖母生前好像有话要跟你说。

纪风玄嗯了一声:我知道, 祖母派嬷嬷过来递话了。

燕挽问:说的什么?

纪风玄蓦然深深看他,眼瞳黑漆漆的,带着说不清的情绪。

半晌,挪开眼:没什么, 一些贴心的家常话。

燕挽不信, 却也不问了。

纪风玄别过头, 将其他琐碎都装装捡捡到匣子里, 只是内心不得安宁, 手指被一件金器划到。

燕挽如何会知道,元春大郡主让嬷嬷来说的是,如果有一日燕挽和祁云生的婚事出了意外,希望他能抛下对燕家的成见,仔细体会一下燕挽的好, 如果两人能在一起,她定然在九泉之下瞑目。

这哪里需要体会。

燕挽在他心中再好不过了。

只是他们中间横亘了个祁云生,他怎可做那掳夺人夫之事,燕挽他也不会高兴的。

时间转眼过去七日,是元春大郡主头七的日子,头七孝子哭灵,燕父在灵牌前哭得涕泪纵横。

却有消息传入燕家,祁云生被天子点作驭水都提,即日起启程去晋河治水。

这个消息来得突然而迅猛,当燕挽从头七的悲伤中走出,听说这件事时已经是两天后,祁云生已经在去往晋河的路上了。

宛如晴天霹雳般,燕挽骑了一匹快马追出了城都,去堵祁云生,然而去晋河的路很多,究竟走的哪一条也不知道,追了四五天茫茫不见人,燕挽只好返了回来,然后直入皇宫。

驭水都提。

驭哪门子的水,都哪门子的提。

祁云生还不算正式官员,没有资历没有经验,若不是有人从中作梗,怎么可能忽然就顶上去了。

来到长春殿,不经通禀,直闯入内,只见宁沉倚在榻上看书,支着下颌,手肘顶着榻上小几,青色的衣袖如同流云般垂下。

身后宫人急急道:燕公子,殿下不喜外人打扰,容奴婢先进

燕挽已经进去了。

因着两人的关系,侍卫也未敢动粗阻拦,只是这般动静已然惊动了殿内的宁沉,他唇角一勾,将书卷放下。

接着一道白色的身影映入眼帘,燕挽怒气冲冲的容颜曝露跟前,闻得他唤了一声:宁沉!

男子顿觉新鲜,剑眉一挑:你唤我什么?

燕挽一路过来,胸腔憋了一口气,已经憋了很久了,他也知自己失了礼仪体统,但他忍不住,红着眼睛质问道:云生被派去晋河,是不是你做的?

宁沉似早有所料,分毫不慌,徐徐微笑:是。

燕挽就知道。

燕挽就知道。

他转身就走,宁沉语气一沉:你要去哪儿!

燕挽厉然回眸,眼中森森冷光犹如利剑:我早同殿下说过,我只认定祁云生一人,既然你将他调去晋河,我自然也去晋河。

宁沉脸上好似凝了霜,眼神也趋于阴冷,一字一句道:挽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让他陪你度过丧亲之痛是我最大的仁慈,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这一刻,燕挽只是觉得可悲:我究竟为什么会被你这样的人喜欢上。

宁沉不徐不疾:原来我喜欢你这件事,你心里清楚得很。很好,免得我说了。你既然知晓我喜欢你,那你也该知道,我喜欢的东西必须牢牢攥在手里,任何人都休想染指,祁云生他更是不配。

殿下也不配!燕挽从未这般恨过一个人,殿下觊觎臣夫,巧取豪夺,不配为君;对于心悦之人,罔顾其心意,使用的手段如此拙劣令人齿寒,不配为人!若是我当初没有给殿下做伴读就好了,这是我一生最后悔的事。

宁沉面无表情的听完,忽然笑了,那笑容令人心里发慌,他从榻上起身,缓缓向前踱步,道:你既然这般看待我,我不将它坐实了岂不冤枉,挽挽啊挽挽,你孑然一身只身入殿,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燕挽心中咯噔一响,浑身紧绷,警铃大作。

宁沉已走上前来,抬起他的下颌,眯着眼道:意味着你是主动送到我嘴里的一块肉,吃不吃全在我一念之间,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他回不来了,死在路上还是掉进河里,也全看我的心情。

燕挽瞬间面色惨白,他愤怒的看着他,但是没有用,不过是更加激起眼前之人的欺凌欲,如同上辈子那样,越是哭越换来更凶猛的欺压。

于是他冷冷打掉了他的手,强撑着一身高傲与他对视。

殿下做这么多,无非是想得到我,我从了殿下就是,把祁云生调回来。

宁沉喉结一滚:你愿意?

燕挽不愿。

但他当初一心想着靠一门婚事逃脱他的捕猎而招惹了祁云生,已经是欠祁云生良多,若再害他丢了性命,这一生他都会在愧疚之中无法走出。

我愿。

我不愿。

宁沉冷笑:我的好挽挽,你当真是一点也不了解男人的心思,你越是这般为他付出,我便越是想让他死,千刀万剐尚嫌不足,应当把他剁成肉泥扔到河里去喂鱼。

燕挽面色难看至极,他沉沉看着他,像是从未认识过他一般,殿下真叫我恶心。

宁沉怒极反笑:这就恶心了?

他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粗鲁的将他推到了殿门边沿的墙上,不慎碰到了半人高的落地花瓶,花瓶歪倒发出砰地一响,没碎,里面的花枝散乱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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