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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没良心》TXT全集下载_24(1 / 2)

“这样吗。”温尔觉得可惜,“那下次我请他。”

“斯义,不吃了?”温尔话音落,秦羽的声音就响起。

温尔抬眸,看到自己斜对面的桌头前,那对情侣在交头接耳。

林斯义不知回了什么,接着就站起身,跟大家说,他车上还有东西忘记搬下来。

于是一桌人又被他的东西所吸引,翘首以盼目送他高大的背影出去,接着再等归来。

温尔垂下眸,瞬间不知自己嘴里的东西是什么味道。

后来林斯义搬来了一只保鲜箱,里面是一堆极品海鲜,张罗着让保姆告诉他,冰箱在哪里,他把东西全部存了过去。

还有一些晚上现上桌可以吃的,也摆盘出来,邀大家品尝。

温尔十分给面子,没随众人笑他喧宾夺主,只十分真诚的尝了尝,告诉他很好吃,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吃的什么东西,和是什么味道。

只知道他看秦羽时笑地很开心。

饭毕,也不需要她引导,由秦羽带着上了三楼。

众人还在庭院里纳凉,两人却已经关门谢客。

……

又一次彻夜未眠后的清晨到来。

温尔起床整理花圃。

天光还未彻亮,带着阴阴的凉暗,是夏天清早特有的颜色。

经过花.径,露珠染湿裙摆,她戴着手套的手继续往花丛里探,将掉落的杂质拉出,接着装进竹篓,继续游走。

他的声音忽然在上方响起,带着清晨的暗哑,“起这么早?”

温尔先惊后愣,抬眸看到穿着睡衣的林斯义站在平台上,居高临下看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完全没发现。

笑了笑,回,“刚起来一会儿,你呢?”

“我也是。”他对她的花圃好像很感兴趣,喉结滚动了一下说,“怎么种这么多花?”

“漂亮啊。”温尔觉得奇怪,笑着,“民宿讲究格调,不漂亮怎么吸引住客?”

“是吗。”林斯义眸光却暗了暗,“我倒觉得,会不会弄地季节错乱,像一年四季是春天?”

“你不喜欢一年四季都是春天?”说完这句话,温尔就后悔,她垂眸没再看他,也不需要他回答这个问题,赶紧转移话题,往自己手中的花上引,“这是一种绣球……”

“当然喜欢春天。”他说,“我最喜欢开春了。”

温尔突然就浑身发软,这就是他这一句话给她的冲击力,她笑了笑,表面仍若无其事,“谁不喜欢春天呢,我还要建一座花房,冬天也鲜花盛放。”

“上来休息一会儿吧。”林斯义蹲下身,将手递给她,“从这儿上来。”

“我能自己上去。”

他所站的地方是一个平台,用青砖铺成,这个小平台再往上走才是主草坪,温尔要是想一步垮上去,旁边的石阶小道就成了摆设,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为了证明自己的“行”,竟然真走不寻常路,抬腿往上一垮,结果整个人往下倒,顺手拽了把林斯义,将他睡衣的扣子拽地砰砰往花.径里滚了三颗。

然后他胸肌还被她扯了曝光出来。

那是一片亮花人眼的肉色,她脸皮爆红,被面不改色的他拉上平台后,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像犯错的小学生,不敢抬眼看他。

林斯义这一身睡衣是短打,短裤也只是到膝盖,露出一双修长有力的小腿。

他上衣摆在晃动,估计是在手动合住自己的衣襟,温尔盯着他小腿,忽然发现,他竟然满腿的蚊子包。

她哭笑不得。

抬眸再看他。

原来林斯义的表情也是哭笑不得,他清咳一声,护着自己的衣襟。

温尔则轻笑不止,问,“你昨晚是睡野外的吗?”蚊子都要抬走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大肥章!~~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毛毛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4章 和好

他轻笑一声, 没明确回复。

温尔奇怪看着他,“你心情不错?”

“是不是你回来, 一直没对你笑过?”

是。

哭得时候多。

不过温尔不敢答, 只笑说:“看来秦羽很适合你,你气色都变了。”

可这话题似乎不是好的切入点。

林斯义笑意转瞬即逝,盯着她看,黑眸里的光转了又转, 想表达的意思温尔却捉摸不透,只觉得他有些打量的意思,好像在观察她。

她立即侧眸,不让他捕捉到任何有用信息。

所以这个清晨很奇怪,在她目光的躲闪中渡过, 至于为什么躲闪呢,深究就会发现因为他一直在看她,不然为什么躲?

他们用眼神玩了至少一个小时的躲猫猫游戏。

温尔当时未反应过来, 只觉得不自在,还有点小紧张, 怕被他看出自己对秦羽有一些嫉妒, 就极力的隐藏自己,把自己种的花介绍给他看, 告诉他那些牛奶咖啡般混合色的叫大丽花, 夏天的仙女花,还有成片的玫瑰和绣球。

想告诉他,当时你在西藏那年, 说心里再也没开春过,这下看到这些,会有开春的感觉吧?

然而,终究是深藏。一字未透。

分别时,温尔站在庭院正门送他。

看秦羽上了他车,坐在副驾驶位置。

温尔借着和众人一一告别的姿势,也和他笑着告别。

她觉得自己的笑容无懈可击,以后会用同样的笑容参加他的婚礼,看他的小孩诞生,甚至看着他和旁人白头偕老老去。

如果他将来是葬在军人墓园,那她会让鹏鹏把自己的骨灰洒在军人墓园的内河里,也算拥有过他了吧。

“耳朵?”林斯义那双眸里的光再次晃了晃,像山风吹过的湖面,在日光下看不清具体着落点,忽轻忽重,看着她的脸。

“……嗯?”温尔有点受宠若惊,当听到他叫这两个字。

林斯义却未多说,眸光一换,又转了笑意,从落开的车窗内对她叮嘱,山上凉要注意保暖,厨房里的食物都是他亲自挑选的,一定不要浪费,好好吃。

温尔答应着,再次挥手跟他道别。

林斯义离去时,在半道上停了一次。

秦羽在旁边安慰说:“放心,会没事的。”

林斯义却双掌发抖,觉得她最后的笑容真可怕,像永别。

……

老朋友们离开后,新的房客入住。

温尔又忙碌起来,她当时装修时,预算远不够,所以走得简约风格,方便后来有收益时往里面改动。

现在的民宿如果单靠餐饮和房费来盈利,那绝对捉襟见肘,她认为建筑设计和室内设计才决定营收质量。

所以当初在选房子时就慎之又慎,在保证了房子整体的高端设计性后,室内这一块只花大钱做了框架,目前的盈利她都在往里面添,等半年后,这栋民宿就正式成型。

届时年入两百万以上没问题。

现在她忙得分.身乏术,坏处就是得不到完整休息,好处是为自己失眠的问题找到合理借口。

关蓓蓓担心她,让她去开点安眠药之类,不能为钱累垮了身体。

温尔告诉她,自己习惯了,以前忙得时候也这样。

然后有一天就晕倒在了花园里。

鹏鹏都吓哭了,说我妈妈不能死之类的。

温尔当时有意识,就是有点晕,没睡好的原因,隐约听到小家伙这么喊,都觉得哭笑不得。

事后,她终于决定去看看医生。

到了市医院去挂了内科,医生检查了没有毛病,就是需要休息,然后给开了安眠药。

接着,温尔准备回以前所在超市,新的接收人告诉她,她丢了一样东西在那边,需要过去取。

温尔过去了,发现是一只打火机。

林斯义的那只。

可问题是,林斯义给的那只,一直在她枕头底下躺着,这只从哪儿来的?

“这打火机贵重,我家爱人又是拾金不昧的人,让我打电话叫你来,让看看,这是不是你哥的?”

“我哥?”温尔蹙眉,觉得奇怪。

对方是个憨直汉子,笑着解释,“那天晚上我快打烊来了一个男人,说想看看你之前住的地方,我问他是谁,他就说是你哥,我也不好问,但看对方没恶意,就让人上来了。”

“他上来干什么了?”温尔面色微白。她已经想到某种可能,但还是不敢相信。

“他没干什么,就在你前夫的房间看了看,然后走了。”

“那天是几号?”

“几号不记得了,但那天白天你前夫来搬走了行李,就是当天晚上。”

“他在那间房停留得久吗?”

“还可以。”

“……”

出了超市。

温尔坐在车上好一阵放空。

等回过神,才想起要思考的是什么。

那天晚上就是她和林斯义在楼道接吻那回,邹唯安回蓉城搬走了他的行李,引起林斯义误会,以为她和邹唯安没断干净,勃然大怒离去。

接着她找了他很久,他没有踪迹,结果却去了雨花北路,发现她和邹唯安分房睡的事实。

然后他却不动声色。

这是什么意思?

温尔摸着这只花纹繁复的打火机,忽然后知后觉,她觉得自己天.衣无缝,和邹唯安结婚,生下鹏鹏,成功塑造自己已婚已育的事实,可在大伙儿面前,她却并不高明,让林斯义发现了她和邹唯安分居,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对孕吐半个月的关蓓蓓,只认为是胃部着凉这么贻笑大方的结论。

那么,在外人面前,她是否已经露出破绽?

或者说,全部暴露了?

那为什么他们又不动声色呢?

哦,动了,林斯义谈恋爱了,带着秦羽来到前女友所精心打理的房子里过夜,这是心思细腻的林斯义会干出来的事吗?

温尔仔细回忆着,那天秦羽出现后的主要场景,就是在山上和她谈顾黎清的那一幕。

她忽而后脊发凉,然后驱车去了安定精神卫生医院。

挂了号,没用多长时间等,可能本市的人精神面貌都比较健康吧,她一会儿就看上了大夫。

大夫是个中年男人,精神很饱满,但微有些面无表情,让她去了一个小房间,做了一些测试题。

温尔这时觉得还很轻松,像考试一样,答完题就出来了。

电脑自动显示的诊断报告,被发给了那位大夫。

温尔回到他办公室,对方在仔细的一张张看,而看过的就放在桌子上面。

温尔瞟了几眼,然后发现电脑把她的得分与标准线做了图形对比。

她看到自己的答案,在标准值之上,最最上头,几乎飞出纸张之外。

“家族有遗传病史吗?”医生开始问诊。

温尔摇头,“不太清楚。”

“你之前有过精神疾病?”

“讨好型人格算吗?”

“讨好谁?”

“我哥……”

“是童年阴影?”

温尔感觉自己非常口渴,她吞咽了一次口水,才紧绷答:“可能有一点。”

“你家人虐待过你?”

温尔猛地失笑,她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不过既然来看医生了,羞于启齿显然是不行的,于是点头。

“好的。”医生在纸上划了一些什么,然后继续下一个问题,问她成长环境,家庭成员关系,在社会上所遭受的大挫折等,又问她近两年状况。

温尔一一作答,在近两年状况上回答尤为详细,因为医生问得多。

最后,她竟然被勾出畅所欲言的欲望,但医生阻止了她,“我是精神科大夫只负责开药,你想倾诉需要找心理咨询师。”

“那请问我是什么病?”温尔当时想,顶多抑郁吧,当代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抑郁,尤其她这五年过得并不好,有些抑郁正常。

医生在键盘左敲右敲,然后打出一份诊断单,递给她。

温尔拿到后,口渴到即刻要干枯的地步。

单子上印着:重度抑郁重度焦虑精神分裂伴随恐怖焦虑症

她认得所有字,但组合在一起又不认识了,尤其前面两个重度她都完全放弃,然后又被中间的那个精神分裂吓着。

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口干到一定地步,吞咽都无济于事,轰隆一声,从椅子上摔下来。

那名医生过来拉她,并焦急喊话:“你家人来了吗?”

温尔摇头,想告诉他我没有家人,但说不出话。

她真的吓到了,好半晌才发现自己又再次回到了椅子上,然后听到医生问她,要不要喝水。

温尔点头,实在是干渴,接过对方递来的矿泉水,咕咚咚喝了一大瓶,然后,干坐在椅子上,像死刑犯聆听最后的宣判书,静静无声。

医生说:“你别慌,先给你开药。”

温尔说谢谢,然后拿了单子,到楼下抓了一袋子药,回到楼上,医生告诉她怎么吃,她恍惚,医生就在盒子上记下次数与量数。

然后她茫然离开。

从医院出来,已经下午三点。

她开车回山上。

神思恍惚,想起很多事情,然后把车停在半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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