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赶紧的,下令让您手底下那些人回安州城找
,咱们快没时间了”
魏庄低头沉吟片刻,抬头拳头一锤手心道:“东越,你说的很有可能,好,爹就听你一回
,我这就吩咐下去,让他们立刻回安州城来找。”
魏庄起身刚要离开,魏东越又一次叫住了他。
“爹”
魏东越转头问道:“怎么还有何事”
魏东越支吾了一下道:“爹,那个古小琦留不得。”
魏庄冷笑一声道:“我本就没打算留他,原以为他跟魏景天成亲,会让魏景天的病情加重
,最好能一命 ”
魏庄忽然想到魏东越对魏景天可崇拜着呢,到嘴边的话连忙收住,干咳一声道:“咳咳,
我的意思是,这古小琦,也不知道弄出了什么幺蛾子,居然让魏景天的病情一天天好转了,上
次我听人说,魏景天脸上的疮都已经好了,如今魏姨娘也栽在他手里,这个人,确实留不得。
”
魏东越心喜道:“爹,不如让我去吧,今晚,我就让他”
“今晚 ”魏庄犹豫了一下,“会不会快了些”
魏东越忙道:“爹,您可别忘了,景天哥对古小琦,着实不一般,到时候魏苍术来了之后
,万一景天哥在魏苍术面前求情,凭他魏小侯爷的身份,那刘秉贤还敢不放人吗不如咱们就
趁着今夜,一不做,二不休”
魏东越说着,眼中闪过一抹急切与阴狠。
魏庄思忖片刻,点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但古小琦这件事,我们必须做得干净,可
千万别学了魏姨娘那般,让人抓住把柄,落得自己生死不知,虽然我们并无证据,但咱们父子
心知肚明,这魏姨娘八成就是栽在了古小琦的手中,如此说来,这小子确实有些能耐,杀他刻
不容缓,但也得有个顺理成章的理由。”
魏东越森森一笑道:“爹,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魏庄点点头道:“好,好啊,东越,你做事,爹向来放心,回头我就和刘秉贤打声招呼,
你想怎么做,尽管去做吧。”
魏东越点点头;“谢谢爹,我一定不会让爹失望的”
木
魏辛给魏苍术写的,是一份求救信,信上的内容只有四个字:苍术,救我
魏苍术的脚程本就不慢,接到魏辛的信,就越发加快了行程,连夜赶路。
终于,在天黑之前,魏苍术提前进入了安州城,一路马不停蹄,朝着魏宅而去。
由于魏苍术来的时间提前了一日,并且他是单枪匹马先赶来的,队伍的其他人员,还是得
需要一日的时间才能赶到,所以并没有人知道,原该明日才能到达安州城的魏小侯爷,此时已
经出现在了魏宅的大门口。
魏苍术风尘仆仆敲了敲门,赵小牛开了门,张嘴还没来得及问是何人,魏苍术已经推开门
跨了进去,一边大步向前,一遍问道:“景天呢景天在何处”
赵小牛见他虽风尘仆仆,却一身难掩的贵气,虽有些害怕,然还是上前拦人道:“你是何
人,为何擅闯我魏宅,直呼、直呼我家少爷的名讳”
魏苍术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拦住去路,当即一瞪眼呵斥道:“大胆”
赵小牛一惊,方要说什么,就听身后连翘急匆匆上前,附身行了大礼,叫了一声:“小侯
爷万安,连翘不知小侯爷到来,未曾通知我家公子相迎,连翘有罪,小侯爷若是生气,朝连翘
来便是。”
魏苍术看到连翘,神色缓和了不少,直问道:“连翘,你家公子的病,好些了吗”
连翘道:“回小侯爷的话,确实有所好转了。”
“果真 ”魏苍术道,“快带我去见见他。”
曰 ”
疋。
连翘带着魏苍术进了前厅,魏景天一直在等着他,原本古小琦和古未希本来一直在前厅等
着的,只是魏苍术一来,他们俩便退下了,魏景天隐约觉得他们像是在有意躲开魏苍术,亦或
者说,是在躲开从京城来的人。
只是不论是何原因,如今魏景天自然更亲近古家,自然帮着古家多些。
魏苍术再见到魏景天,情绪有些复杂,看着魏景天的眼中,说不清是什么,似乎既有情,
又有恨。
当然,这段情,不是爱慕之情,这恨嘛,似乎又带着一丝嫉妒的味道。
魏景天先朝魏苍术行了礼,恭恭敬敬叫了一声:“小侯爷。”
魏苍术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魏景天,张了张嘴道:“你你的身体,如
何了”
魏景天道:“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劳小侯爷惦记,是景天的不是。”
魏苍术点了点头道:“哦,那便好你可知,自从你离开京城,我奶奶,还有爹娘,他
们都十分关心你,一直担心你独自一人回安州城,身边没有人照顾会让病情加重,如今果不其
然,你”
魏苍术没说完,魏景天便道:“苍术,五叔在我这里。”
“什么 ”果然,魏景天这话一出,魏苍术整个人都蒙了。
第130章
魏苍术也不是不知轻重之人,如今最重要的,还是魏辛的安全,要知道,他们从接到魏辛
出事的消息开始,至今都不敢告诉魏老太太,怕她承受不住。
魏苍术跟着魏景天身后,一起去了厢房。
魏东亭的伤口本就难愈合,再加上沾了水,伤口恶化,如今要想痊愈,还得需要点时间,
古小琦之前给他开了外服的药,由于天气炎热,伤口不好包扎,好在魏东亭也是心细之人,古
小琦给开了药,让他每日外服,药干了就换,如此反复,伤口反倒好的更快些。
方才一不小心,魏辛碰到了魏东亭的胳膊,倒也没事,就是上面敷的药蹭掉了,魏辛每次
看到他这伤口都不好受,这会儿还把他的药蹭掉了,自然要给人再敷上。
俩人坐在窗户下,旁边放了一盆病,魏辛怕热,给魏东亭上药却十分细心,嘴里却依然抱
怨不停:“什么鬼天气,比京城热多了,还得整日闷在这鸟笼子大的地方,我魏辛活这么大,
就没这么窝囊过”
魏东亭轻声道:“是我连累了你。”
魏辛怔了一下,他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知道这事就不是魏东亭的错。
撅了噘嘴,干巴巴道:“你别这么说,我知道这事不怪你,严格说起来,要怪也是你怪我
,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跟你爹反目成仇,不过就你那爹,那弟弟,早反早好,否则你指不
定得被他们欺负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