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抿了下薄唇,看着自己越发清瘦的儿子,心怎么都止不住的疼,声音有些沙哑:“这世也一样能让阿景甘之若饴的去追随了。”
温语笛向来心思通透,呼吸一滞,看着苏晨:“二哥,你的意思是阿景找到依依了”
苏晨看着病床脸色惨白的苏景,“其实有时爱的太深也是一种痛苦。我从心里自私的希望阿景能放下心的执念。”
哪个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看着自己越发清瘦和现在昏迷不醒的儿子,苏晨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温语笛顺着苏晨的眸光转向床,眼眸定定,声音有些沙哑:“若能放下,那不叫执念。二哥,我们都是过来人,谁都清楚这种执念。当初我们心要不是有执念,也不会不顾一切的走在一起。”
苏晨拥着温语笛,“但我还是没有保护好你和阿景,让你们受了伤害。”
“二哥,阿景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温语笛靠在苏晨的怀,看着病床的儿子,抿了下唇。
时季光和慕安染是从许一世口得知苏景住院的,立马赶往了医院。
两人到医院时,苏景还没有醒,高烧还在持续。
因为是隔离和传染性的疾病,时季光和慕安染听从医生的话只站在走廊外面透过病房的玻璃门看望了苏景。
苏晨和温语笛见着两人,走了出来。
“季光,安染。”苏晨打了招呼。
时季光点了头,眸光看着病房里,“阿晨,我通知了军区专家过来,有一个恰好曾经在非洲义诊过这种传染病,希望能有帮助。”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