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文可心中暗自为冷玉若还心心念念乔坤伟的伤势而感到不值。
乔坤伟在花文可看来就是一个软弱无骨外加没心没肺的大男孩,或许也就是他那副面容憨善的德行入了冷玉若的法眼。
花文可隐瞒着乔坤伟跑来她家谩骂冷玉若背信弃诺的恶言行径,她怕说了,冷玉若会伤心的死掉。
在花文可看来,乔坤伟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白脸子,心无城府的一个白痴级别的家伙。
在所有的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明白之前,就知道自己心里不痛快了,然后就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他了,对于自己喜欢的人连最起码的尊重和信任都没有,这样一个小心狭肺,不懂宽宏度量的男人还真是不配拥有爱情。
居然还有脸对她叫嚣骂她的玉若就是个贪慕虚荣,为钱卖身的臭婊子
真他妈的来气,当时那个明家的花花公子哥咋没弄死姓乔的这怂小子,亏得她的玉若还会喜欢着他这种不算男子汉大丈夫的败类。
花文可在院子里洗着冷玉若昨夜换下来的湿衣服,衣服被她搓的在搓板上都快裂了缝,仿佛这衣服就是那乔坤伟。
“文可我自己洗吧”冷玉若实在不好意思一直躲在屋里咧咧着眼泪花子。
“回屋去你瞧你那双眼睛红得都肿成两个大灯笼了,你还洗衣服呢看得见么”花文可很有震慑的嗓门嚎嚎着冷玉若,“回屋去帮我看着我小侄子,别一会儿醒了闹”花文可挥手往屋里哄着冷玉若。
冷玉若倒像个正在被家长批评教育的小孩,唯唯诺诺的脚步挪回了屋去。
从小到大,花文可都像个守护者一样保护着冷玉若,虽然她俩都是女孩子,但从小花文可就是个地道的假小子,就连性格都像男孩子,大大咧咧,还很有男子汉的气概,一点儿都让人找不到她女孩子天生所具有的特性。
小时候只要冷玉若让谁给欺负了,花文可就一定会挺身而出去把对方给揍了,她与冷玉若虽然同龄,但却像比冷玉若大了几岁,像姐姐,也像假哥哥一样的保护着冷玉若。
因此,冷玉若和花文可就是街坊们眼里的一对形影不离的“青梅竹马”,因为花文可假小子的外貌,巷子里的街坊经常开玩笑,说花文可要是个男孩子,将来一定会讨到冷玉若当老婆的。
冷玉若和花文可在一起的时候,她永远都是花文可眼里要保护的小绵羊。
她庆幸她能有花文可这么铁的姐们儿,因为在这世上除了母亲之外,恐怕另外那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就属花文可这个好朋友了。
冷玉若抹干了抹红肿的眼睛,趴到了花文可小侄子的婴儿床前。
花母心脏病住院已经一个多月了,花文可还盘算着她那酒店服务员的工作应该是保不住了,家里孩子离不开人,医院母亲那里她还要去照看。
冷玉若想既然自己已经没家了,干脆就加入花家成为家里的一员,帮着花文可看孩子得了,这也是她唯一可以回报给好朋友的了。
只是明家那边,她可已经和人家领证结婚了啊还有那卖身契约,恐怕那个明哲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冷玉若正想到这儿,就已经听到花文可在院子里和什么人吵吵了起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声音熟的让她害怕。
啊是他他果然不肯放过自己
明哲霖一身雪白的西服革履身姿挺拔的站在花家的院子中环视着。
“唉唉唉我说你什么人啊谁让你未经许可就这么冒失的私闯民宅的”花文可手上抡着洗衣搓板直在空中比画着招式,那意思是想告诉明哲霖进入了她的地盘。
“三脚猫的功夫”明哲霖不屑的嘀咕了一句,眼神继续环视着整个破败不堪的院子。
“唉请问你是谁啊你有事吗来我家干嘛”花文可拿着洗衣搓板指着明哲霖,有些不耐烦了,“唉问你话呢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请问,是男是女可否报上性别”明哲霖目光疑虑的审视着花文可,这是男的女的,听声音像女的,看长相和这说话的口气倒很像个男人。
花文可被明哲霖这么一问,火气蹭的一下子就窜上了九重天。
她花文可发誓,谁他妈的要是敢再质疑她是半男不女的阴阳人,她一定废了谁。
丫丫个妈呸的今儿居然送上门一个来找让她废的,她花文可是男是女不用谁他妈的清楚,只要她自己清楚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就行了。
“丫个妈呸的让你见识一下爷的厉害”花文可说着抡着洗衣搓板就朝着明哲霖发起进攻,只是力道还没发挥作用就已经被明哲霖一个闪身躲过,随即扭着花文可牛气哄哄抡着搓板的双手将花文可按趴在了地上。
“臭小子你和花家有什么关系和花文可和冷玉若又有什么关系说”花文可的家里怎么会有男人,更重要的这个洗衣男刚才在手里洗的衣服正是冷玉若的,那是他亲自给冷玉若挑买的衣服,他进门时一眼就注意到了。
该死的女人,连衣服都有男人给洗哈难道她的初恋男友不止那野种一个吗
等等,这小子连衣服都给她洗了,看来他们之间的奸情不浅啊
这欠废的家伙提到了玉若莫非他就是那个明家的花花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