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酒逢知己千杯少啊拓跋青,我今日才发现,你真是个不错的朋友啊”
“云望歌,你也是才发现,你我之间的共同点很多啊”
“来来来,继续喝”
“干了”
满地的空酒坛,整个院子都飘散着一股浓浓的酒香,以及两个不省人事的傻子
云望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云望歌和拓跋青大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流光来了”云望歌笑着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举起酒坛对云望舒道:“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云望舒扇了扇扑面而来的酒气,顺手接过酒坛然后放下,对云望歌道:“你们这时怎么了”
“那是流光吗”拓跋青在远处使劲的睁大眼睛:“流光不是应该在海岛上吗那一定是幻觉,幻觉”
云望歌听闻这话,再细细的看了云望舒一遍,确认无疑的对拓跋青道:“是流光,不信,你过来。”
“是,吗”拓跋青刚刚说完这两个字,就被一直在一边旁观的东陵宸一个手刀砍倒在地。
东陵宸看了一眼云望歌,向云望舒问道:“这个要不要也这样”
云望歌此刻正在摇摇晃晃的朝着云望舒逼近,云望舒觉得自己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好点点头。
东陵宸手起,再落下的时候,云望歌也成功的倒在了地上。
“云卫,把他们送回各自的房间,准备解酒汤。”云望舒看着一院子的狼藉,沉声吩咐道。
几个云卫立刻上前把两人抬走,马上也有侍从前来收拾院子。
看着一切都井然有序之后,云望舒对东陵宸道:“我们走吧。”
“不去看看他们”东陵宸以为云望舒会想去看他们一眼,毕竟他们都是云望舒名义上的兄长。
“不必了,没有这个必要”云望舒不想给他们希望,之前已经把话说死,现在无论发生什么,云望舒都不会有任何的动摇。
时间会磨平一切的
东陵宸勾起嘴角,道:“那我们走吧,今日在外面转了一天,都没有好好吃饭,流光饿不饿”
云望舒脸上也有了一抹笑容:“有一点吧,流光想吃莲蓉酥。”
“好,只是我现在还不会做,不如,去膳房看看”东陵宸有时候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全能一点,这样的话云望舒所有的要求,都可以由他来办到。
云望舒脸上有了几分实实在在的笑意:“走吧,顺便看看还有什么主食吗东曜的肚子可不是几块糕点就可以填饱的”
东陵宸煞有介事的搂住云望舒的肩膀,道:“是啊,那我们快点去吧”
“走吧”
一边是借酒消愁,一边是情意绵绵。
只愿时间,真的可以抚平一切吧。
大醉一场,再醒来之后必然会头痛。
云望歌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很明显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云望歌摸了摸自己脖子后面的青痕,想起了昨日发生的事情。
东陵宸,下手还真是狠
犹记得拓跋青也是被东陵宸打晕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来人”云望歌对外面喊道。
一直服侍他的一个侍从立刻小跑进来,对云望歌道:“少祭司您可算醒了,头痛吗要不要醒酒汤”
云望歌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点了点头。
侍从向外面招了招手,有侍女把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端上来,云望歌一气喝下。
侍从立刻上前将云望歌从床上扶起来,云望歌感觉脑袋还有些混沌,稳了稳神才道:“拓跋族族长呢”
“据说也是刚醒不久,少祭司想见他吗”
云望歌摇了摇头:“就是问问他,没事,这几日膳食都简单一点吧。”
侍从立刻紧张的道:“您是不是觉得胃里不舒服要不要”
“不用”云望歌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挥开侍从扶着自己的手,道:“难道医理方面我还不清楚吗饮食清淡即可。”
侍从一紧张倒是忘了这一点,便也松了一口气道:“属下也是心急。”
“行了,下去吧,午膳好了再来叫我。”云望歌一副十分疲惫的样子。
侍从行了一礼,带着刚刚的那个侍女开门出去了。
“流光,果然是一点都不在乎啊”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青痕,云望歌苦笑着喃喃道。
另一处,拓跋青正呆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现在心中想的,和云望歌几乎不差什么。
云望舒可以毫不留情的任由拓跋青将他们打晕,可以在他们晕倒之后不去看望,在今日,也没有任何关心的消息。
这,不就是最好的,不留余地的拒绝吗
对啊,之前流光就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他们却总是不放弃,不,是放弃之后,却依旧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