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疼”萧清yu又问。
“怎么形容呢”李十珍想了一下说:“差不多和蚊子咬一下似的吧。”
萧清yu歪着头想了想,好象在回忆被蚊子咬的感觉,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说:“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为了腿不疼,我就拼了。”刚刚说到这里,好象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忙问:“不会留下疤痕吧”
“不会。这个你到是大可放心。一定不会留下疤痕的。就算留下疤痕,凭你十哥的本事,也会给你治好的。”李十珍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那就好。现在就扎。”萧清yu一听这话,立即高兴了起来,“是在这里扎,还是躺在床上”
“我是无所谓,在哪里都行。就看你自己的了。”李十珍说着就开始翻找出几根银针来。
“那我还是躺在床上吧。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扎针会更舒服些。”萧清yu说着站了起来,先钻进了李十珍的卧室。
在李十珍的卧室内,萧冰洁早就把电视打开了,正半躺在床上看着。萧清yu进来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手推了推她说:“你往里边点,让我也躺会儿。”
萧冰洁到有点奇怪了,瞪着两只眼睛看了一萧清yu一眼说:“yu姐,今天你怎么要躺床上了”
“我这不是让十哥,给我扎几针吗。你yu姐这腿太疼了,又酸又疼,疼得都受不了。”萧清yu一边说着,伸手脱了鞋子,又脱了袜子,然后也象萧冰洁那样半躺在床上,还发了一句感慨,“还是躺着看电视舒服啊”
“那你以后每天都躺着看,也没有人拦着你。”李十珍进来接了话茬。
“我躺在床上,那你躺哪”萧清yu说。
“床这么大,还躺不下我们三个人呐”李十珍笑了笑说。
“那不成了和你同床你想得到美,我才不干呢。”萧清yu说着还用小瑶鼻轻轻哼了一声。
听到这话,李十珍笑了笑说:“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萧清yu说。
李十珍这才走到萧清yu那两只yu足旁,一只手轻轻扶住。萧清yu这一双纤纤yu足生得很好看,jg小而细致、柔润而粉嫩,白嫩象两只刚刚出生的小白鼠一样。让人见了,就会生出想摸一下的感觉来。
李十珍在一看一摸之下,尽管也是怦然心动了一下,可是一个大夫的专业jg神,让他暂时忽略了这些。他的另一只手,在选准xue位会,已经准确地扎了下去。
萧清yu也是初次被李十珍摸自己纤纤yu足,这心里也是一阵狂跳,脸都有些热了。当看到那根细细的针要扎进去的时候,吓得她还是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扎进去了吗”萧清yu感觉脚上微微一疼,忙问道。
“已经扎进去了。”李十珍应了一声。
“哦”萧清yu应了一声,才小心翼翼地把一只眼睛睁开一道细缝偷看。
“好了。不用偷看了,已经扎完了。”李十珍说完,直起了腰,顺势坐在了床沿上。又扭头注视着萧清yu的脸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听到李十珍这样说,萧清yu才大着胆子把两只美目全睁开了。见有六根细细的针,扎在自己那白嫩的yu足上,到是一点都不觉得疼。又感觉了一下腿,确实比刚刚好多了。便高兴地笑着说:“果然好多了。现在只有一点点疼,一点点酸了。”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这是谁扎的”李十珍仰了仰头说。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十哥,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普天之下绝无仅有,这总行了吧。”萧清yu笑着说。
“这天上难找,可不敢说。这地上难寻,和普天之下绝无仅有那到是真的。”李十珍一本正经地说。
“你就吹吧你夸你几句,你就上天了”萧清yu笑着说。
“我跟你说,这可不是吹。我说的可是事实。”李十珍认真地说。
“你这还不叫吹你就差把天吹破了。你知道牛rou为什么这么便宜吗那是因为,这牛都让你吹死了,这牛rou能不便宜吗”说完这话,萧清yu“咯咯咯”地娇了起来。
李十珍跟着也大笑了起来。
“那你是说我在吹牛”两个人笑够了,李十珍说。
“是啊你可不是在吹牛嘛。”萧清yu笑着说。
“那你知道为什么叫吹牛,而不是叫吹马、吹驴而只单单叫吹牛吗”李十珍说。
萧清yu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这我还真不知道,反正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大概是约定俗成吧。”
李十珍笑了笑说:“那我就来告诉告诉你吧。为什么人们只说别人吹牛,而不说别人吹其他的”
“那你说,为什么”萧清yu也收起了笑容,认真地注视着李十珍,想听听他的解释。
“这吹牛的来历,有两种说法。我先给你说,这第一种人们熟知的来历。那是说从前,人们过河,靠的是皮筏子,皮筏子有羊皮的,也有牛皮的,用的时候,往里面吹气,扎好口后,作为渡河的工具,把小筏子连在一起,可以成为大筏子,大筏子连在一起,可以承载数千斤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