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程微微点头，示意言言七先坐下。
言言七坐在下面，双腿交叠，目光落在司程的身上，很期待他的回答。
“其实，如果以我的专业来回答这个问题的话，很显然的，我会觉得凶手更可怕一点。ài，有的时候也只是单纯的为了杀人而杀人。ài残忍，也让人不可思议。”
顿了顿，司程的视线移向一侧，落在言言七的身上，紧接着便开口：
“这位同学一开始想要学犯罪心理学，我很欣赏。但是后来她学了社会心理学。心理学分为很多种，每一种针对的人群不一样，也各有各的用处。”
“这位同学问的是，表面看起来很好，内心却千疮百孔的人可怕还是biàntài的凶手可怕。其实抛开我对我专业的私心来说的话，我会觉得前者更可怕。因为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很难看懂一个微笑后面隐藏的心酸。”
听着司程的话，言言七眉头微微一挑，不得不说，言言七对这个司程确实刮目相看。
司程的目光也落在了言言七的身上，朝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有的人把自己隐藏的太好了，让人以为他很乐观，没有什么能dǎdǎo他一样。但是谁又知道他是不是一直在强撑着，伪装着。到最后，遇见了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把他压垮，那么接下来就是他走向极端的时刻。往往这种时候，他心里已经不对任何事情抱有希望，所以再做一些极端事情的时候，很难阻止和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