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男人真的是累坏了,苏启也不再多问什么。她上前一步,将薄被小心翼翼的盖在了男人的身上。然后才蹑手蹑脚的退出了自己的房间,楼下帮男人找吃的。
苏启明知道不应该让乔勒言在霍家逗留的。
可看到男人那疲乏又饥饿的模样,她愣是张不开嘴去赶他。
但同时也在心里暗下决心:等男人吃完东西之后,自己立刻让他走绝不拖泥带水。
苏启光着腿,连拖鞋都没有穿。这样才能保证她在走每一步的时候不会发出任何的声音。
在路过二楼时,从书房里亮出一条光亮,这个时间点,霍靖之应该是在看案件。
苏启没有开灯。因为她对霍家的环境和布局了如指掌。跟霍无恙躲了十几年的猫猫,哪个犄角旮旯里没有留下过她的足迹
最后一关,也是最难的。
成功进去厨房的苏启开始犯难了:如果自己点火给乔勒言做热的食物吃,势必会把向来觉浅的安姨给吵醒。如果不点火,那乔勒言只能吃冰箱里现有的。
苏启打开了冰箱:发现里面还有晚上吃剩的一些食物。海鲜是冷的,不加热不能吃。排骨汤也是冷的,同样需要加热。
点火加热是不可能的。因为苏启不会因为迁就乔勒言而惊动底楼的安姨,从而去惊动二楼书房里的霍靖之。如果他们俩个男人又起冲突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苏启拿过一整瓶酸奶,再将冷切片的牛肉用食品袋装上;又将半竹篮冷硬下来的麻薯也顺手给装进了另一个食品袋里,然后关好冰箱,又原路返回。
“乔勒言乔勒言快醒醒。”苏启将食物放在了庥头上,急促的推搡着乔勒言的胳膊,“你赶紧的吃吧吃完了赶紧的走人”
乔勒言有些不情愿的睁开了惺忪且微微染红的睡眼,在看到庥头边的所谓食物时,眉头一皱,“你就让我吃这些”
“”苏启抿唇,“有得吃就不错了,你就别挑三拣四的了。”
苏启将那盒子酸奶开了口,递送至乔勒言的手边,“芦荟口味儿的,你快喝吧。”
然后又将食品袋翻开一些,“这是切片牛肉你将就着吃点。”
乔勒言的眸子敛收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苏启递送过来的酸奶,仰头直接喝了起来。
“这麻薯有点儿硬了”苏启环看了一下四周,突然想到什么,“我去洗手间里用浴霸给你加加热。一热它就软了。”
乔勒言再次看向女人时,她已经拿着那袋子麻薯进去了洗手间里。
二楼书房里。
五分钟前,霍靖之便接到了隔壁别墅里埋伏的特警打来的电话。
他告诉霍靖之:刚刚乔勒言从二楼的西侧爬墙并翻窗进去了霍家。可能会对霍靖之的安全够成一定的威胁,他们询问霍靖之是不是可以抓捕。
霍靖之却让他们不着急。先等着。在没有听到打斗声之前,一律不许进来。
挂断电话的霍靖之,不但一点儿恐惧感都没有,反而格外的兴奋。
他等了七天,也盼了七天,就等着乔勒言自投罗网。哪怕自己受点儿伤都无所谓。
只要把乔勒言缉拿归案了,那罡商剩下来的余党,就不作为患了。
霍靖之微微坐直了身体,目光盯着那扇门,万事俱备,就只欠乔勒言了
三分钟后,苏启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手中拿着已经热得软化了麻薯。
“乔勒言,你快趁热吃吧。这是安姨今天新做的,很好吃。”苏启从那堆颜色各异的麻薯中选了一个沾有白芝麻的送到乔勒言的嘴边。
乔勒言很默契的张嘴将整个麻薯刁进了嘴巴里,双唇在滑过女人的手指时,见她条件反射的缩了回去。有些羞恼的将剩余的麻薯塞进了乔勒言的怀里。
“你赶紧吃吧。吃完了赶紧走人。”苏启敛起脸来,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就不想留我过夜吗”男人突兀的问道。
苏启一惊,脸色顿时急慌了起来,“乔勒言,你别得寸进尺吃完了赶紧走人不然不然我会跟我哥一起,把你从这里赶走”
女人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无论如何,她都会跟霍靖之是站在同一边的。
乔勒言没有回应苏启冷酷无情的话,而是微微勾动了一下唇角。
突然,他英挺的眉宇微微蹙起:因为他听到楼下传上来的警车鸣笛声。
他听到了,苏启当然也能听到。
她似乎慌了,本能的冲到窗边去查看:警车就停在霍家的楼下。而且已经从车里钻出了四五个警察出来。
该不会是霍靖之发现了乔勒言在这里,就打电话报警了吧
苏启合紧窗帘,惊慌失措的朝着依旧悠闲自在躺在她庥上的乔勒言催促道:“乔勒言,你赶紧的走吧,我哥报警了。”
苏启一边说,一边开门向走廊里张望,“乔勒言,你快走啊从这里下楼,再从西侧霍无恙的房间翻窗户出去。下面是草坪,你上去应该不会摔着”
等苏启回头之际,她差点儿吓傻掉了:因为她看到乔勒言竟然在宽衣}解带。
自己没看错乔勒言的确是在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上身已经赤光,正在解腰际的皮带
、97: 我一个大姑娘的,屋子里藏着个男人,还有脸活吗
自己没看错乔勒言的确是在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上身已经赤光,正在解腰际的皮带
“乔勒言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苏启先是羞,再是恼。这男人这个节骨眼儿上宽衣解带的,他这是要闹哪样啊。
乔勒言的动作却极为利落,在苏启质问他的时候,他已经将外裤脱了一下,光着两条劲实的长腿。块状的肌肉凸显着,满是爆棚的力量感。
浑身上下,仅留了身上那条ck男内。
“乔勒言,你这是要闹哪样啊警察就在楼下,你你睚”
还没等苏启说完,乔勒言便健步冲了过来,将惊愕万状的苏启揽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将她房间的门给反锁上。
“乔勒言,你究竟想什么”苏启怒了,她奋力的推搡着靠近自己,并把自己揽在怀里的乔勒言,“你又要欺负我是不是你凭什么又欺负我你不许欺负我”
在地下室的三天三夜,苏启可以说是心甘情愿的负重,但这一刻,苏启绝对不会容许乔勒言再一次的欺负的。从小到大,她一直饱受着别人的欺凌,但她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