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东方不败既然已经不打算追问他,那却绝不会再提起。只是装作不知道,或者说像是已经知道了的样子继续说道:“那也不见得完全没用,这招式如果转换其形,能够完善起来的话,也未始不可能成为真正的绝招。”
“呕你还真看好我这种功夫吗这可只是在耍无赖啊。”林平之答道。
“就算是在耍无赖,也是大智大勇的耍无赖。而且你将各路不同的劈击融为一招,其中未始没有可取之处。”东方不败答道,林平之却心中一凛,难不成现在的一切又有那小孩子的某种安排。自己又还是在他的逼,迫下在创造武学
殊不知现在这个时候,那些刚刚才被逼退的强敌们也同样在商量着:“他就算是耍无赖,也是大智大勇的无赖,当刚才那种交手,能看的出我们的态度并不难,可是敢立时付诸实施,却不是世间寻常勇者能作的到的,更何况他的招式极可能是临阵才创造出来,这男人委实厉害无比,就算他现在武功有限,只怕却是这个时空中最可怕的敌人了,若不找到逃脱这世界时空管理者的惩罚,杀了他的办法,可还真危险。”
“那也无妨,咱们虽然不能出手杀那小子,不过这个世界出身的人,总也不受限制吧,让他们去,至少那个鸟人,他若还想日后练回一个人类,那便非为我们作事不可,以他的武功,今天这两人,还不手到擒来。”
林平之和东方不败两人不觉间又研究到武学时,南少林的老僧们却在那儿茫然无比,刚才那一战,根本没人把此地的和尚当成什么了,可是战斗之时惨受池鱼之灾,却也死了不少,而他们到现在还没弄清事情的原委。
当然,现在他们是大致上明白了,所有人都是为红叶而来,或者说,真正的目的,都是他那部凡俗武人,根本看不起的“葵花宝典”,但这双方的关系的却当真复杂无比,本来已有人猜测林平之是不是跟这些敌人同伙,现在看来明显不是,因为刚才的战斗双方是真拼命,这不会是演戏,因为这等强者,实在用不着在他们面前演这出戏。
和尚们这时已经知道,这两人之中,确实是妻子强的多,可是双方战斗时那种情况却实在怪异,尽管和尚们功夫差之甚远,可也看的出对方在对林平之出手时的顾忌,那却实在无法理解。
当然,这些事现在对和尚们来说全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现在还有事没有,天镜很小心的上前问道:“二位前辈,不知”
林平之懂他的意思,随后便答道:“没事了,他们再不会来这儿骚扰你们了,事情都已过去。”
真的吗只是林平之一句话罢了,谁来给他们保证啊,可是林平之再不理会他,只是跟天虚吩咐道:“你也练易筋经的吗”
“当然,我在练,可是我练不了,大概还是我修行不够,我没有那种心境。”
“是吗”林平之悄悄对他说:“离开这些淫恶之僧,自己修行去吧,否则的话,你永远也练不了易筋经。”
说着林平之已经带同他有名无实的准妻子,准备扬长而去,天虚忙跟着叫道:“等等,我可以跟随你走吗”
“对不起,至少现在不行,我有件很急的事情。”林平之已经再也不想理会这些和尚,甚至没有更多交代,很快便已消失了,和尚们还在这儿疑神疑鬼,但也真如林平之所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之后许多天,也没再发生什么,终于和尚们又开始重修寺庙。恢复正常生活,果然也安然无事。至于他们听从林平之的要求自宫。这是不是确实需要啊,可是反正也作过了,那也只好认为是必需的了。
转眼间两人一马已经离开了数百里,东方不败却叹道:“就凭这些练邪功的和尚,要是照我的想法,我走之前肯定要把他们全都宰了的”
林平之苦笑道:“你怎么还是记着这个啊。毕竟咱们是去找人帮忙在先。救人患难在后,难不成事情完成了后,我们自己倒下手杀人那也太不合道理了吧”
“拿小姑娘的性命练那种功夫,就很合道理吗”东方不败又道。但随即也觉自己说的有点过份了,又有些自嘲的笑道:“算了,你说放过这些和尚,那就放过他们吧,只是我们现在正在去哪儿”
“去找红叶。”林平之很肯定的说。
“呕去哪儿找”
“郑州六,合门,虽然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想来不会差。”
“六,合门我好像也听过的。那种微不足道的小门派啊”东方不败答道,但随即想到,先前林平之一句话逼退了那许多强者,不就是什么“洛阳金刀门之事”吗那金刀门又算的了哪路货色啊。
“虽然是小门派,但红叶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那儿。”林平之答道:“那个王四,虽然没想的起太多事情,但以他的意思,红叶在武林中认识的朋友并不多,尤其是对他感恩戴德的,只有一家,但我以前和六,合门翁婿四人打过交道,他们确实对红叶感恩,这么推算起来,他也只可能在那儿。”
“如果不是呢”
“那么就真的是大海捞针,无处可寻了,所以你最好希望就是这样,而且若不是,我们的那些对头,抓了那个王四,那也不可能问出更多了,就算他没忘,想到最后,最多也只能吐出六,合门这个名字出来。”
“所以我们现在要拼命赶路,好赶在他们之前到那儿”
“不,如果他们现在就问出六,合门这个词,那我们绝不可能赶在他们之前赶到哪儿的。”
“怎么不可能世上还有什么能跑的比我们坐着的,你这匹马还快连我这般轻功都跑不过他,他们这回来的强手虽多,却似并没有一个特别厉害到轻功还能胜过我的人。”
“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些人的本事不是你能猜度的,至少他们传递信息的本事,却不知有多可怕,那可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