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场面她现在想想都会觉得好心疼。
而为了那一天不会发生,她不会被顾文倾嫌弃,果然仅仅是隐藏已经做不到了啊。
只能是现在开始就远离了,那样或许会容易一些,不会以后痛的她舍不得,忘不掉。
夏清潇微微的叹了口气,却没再说话,毕竟这番话说完,程七七的决定她不会是再干涉。
但是今后,她绝对不会允许程七七受伤,她想要保护的人,绝对不能够出一丝意外
a市临海别墅,仍旧是那套极为奢华的别墅内,傅修言看着眼前一身中山装恭恭敬敬的站得笔直的古骆,眉头微微的挑。
“他来做什么”
低低的音带着些许凉意,傅修言的眼,一点点的眯。
“不知道,没有说明原因,但是说是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声音依旧是往日的古井无波,古骆低着头,眉头却是微微的拧了起来,看着傅修言拧了眉并未说话,古骆咬了牙,到底是接了一句。
“不如让他走吧,已经从那里出来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
“让他进来。”
古骆的话还没说完,身前,傅修言的身影已经埋进了沙发内,一双眼在阴影下看不清情绪,只是那通身的气场,一点点的变。
那是黑暗,一种在年会会场上似曾相识仿佛要吞噬一切的黑暗。
声音中,一点点的染上了危险的味道。
古骆的神色微微的变了变,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到底是低低的叹了一声向着门外走去。
屋内,傅修言缓缓的闭了眼,一点点的压下先前剧烈翻腾起来的情绪,再度睁开眼时,已经是恢复了一片平静。
“傅修言,好久不见,该不会是忘记我了吧”
门口处,一道温温润润的的声音传来,带着说不出的暖意,极为的干净入心。
屋内,傅修言一点点的勾起唇角,嘴角的弧度危险中带着凉意,一双眼看着轮椅上的容寻,越发的深不见底。
“容寻,今天的要来的原因,我希望不会让我失望。”
缓缓的起身,往杯内倒了一杯红酒,鲜红的液体在阳光下投射出深红色的光晕,打在桌上极为漂亮。
容寻低低的叹了口气,眼角眉梢中都是无奈的笑意。
“傅修言,我有没有说过,其实你和大哥很像”
挥了挥手,示意身后推着轮椅的温伯离开,容寻这才缓缓的推着轮椅到了傅修言的面前。
没有忽略到因为提到了容纪而气息突然波动得越发厉害的傅修言,容寻低低的笑出了声,干净俊美的侧脸在阳光的投射下显得越发的温暖。
“他们已经注意到你了。”
一字一句的出来,似乎是在第一个音起的刹那之间,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开始下降,而当容寻的音真真正正落定的那一刹,整个房间内充斥的,全部都是傅修言那黑暗无比的气场。
房间内,有一刹那的寂静。
“为什么要告诉我”
片刻后,傅修言缓缓的出了声,只是每一个字,都带了浓浓黑暗的味道。
危险的气息,一点点的弥漫开来,笼罩这方天地。
“呵呵,傅修言,我以为你会知道。”
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容纪看了一眼身上盖着的灰白色绒毯,黑亮的眸中掠过一抹极淡的自嘲。
“我和你是一样的,从小被当成废物流放,你以为我过的比你好大哥他不会明白的,我来这的目的不是为了告诉你让你逃避,这么多年了,傅修言,别告诉我你一点准备都没有,我和你的敌人,从来都是同一个,你别弄混了,有一些事,我看的比谁都清楚。”
容寻的声音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不是往日里的温润,也不是那种冰冷,只是细细的听了,倒像是若有若无的夹杂了几分燃烧从骨子里沸腾出来的恨意。
屋内,傅修言的气场一点点的散开,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抬眼,对上了容寻,眸子里是仿佛要将一切都融化的灼热。
“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但是如果你要阻拦,别怪我不留余地,有些东西,告诉容纪,他惹不起。”
极为平静的将这段话说完,从黑暗中走出时,已经是恢复成了一片平静。
容寻低低的笑了笑,弯了嘴角却没再说话。
不插手他自然可以做到,不过到时候会不会动手也难说,但是告诉容纪不要动一些东西
脑海里缓缓浮现容纪的那张脸,容寻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弯。
无聊了这么多年,有些事情他还是很乐意看见的。
按了按摊子上的通讯器,门外温伯迅速的走了进来,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容寻一遍,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
“傅修言,我很期待哦”
朝着傅修言的方向扯开一个大大的弧度,容寻和温伯的身影这才缓缓的消失在别墅内。
屋内,傅修言的一双眼,深不见底。
“夏清潇,二楼,右拐,一见很大的办公室,林威找你。”
练音房的门被顾文倾推开,夏清潇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顾文倾到底说了些什么。
眼睛微微的眯了眯,林威天朝娱乐的总经理找她做什么
没有多说些什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