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他是在问自己，只能小声的带着些颤抖的问，“是，是问我么？”
“恩。”
白天麟应了声。
顾晓灵看着他手里捧着的杂志，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双手已经废掉了，再不可能画出精美的珠宝设计图……
想至此，她更是难受不已。
“怎么？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
白天麟淡淡问，他的目光落在杂志的夏季专栏。
“喜欢。”
顾晓灵痛苦的点了点头。
白天麟点了点头，似是了然，紧接着便道，“她也很喜欢。”
“……”
顾晓灵身体又是一僵，她很害怕白天麟提白以深，只要他提白以深，接下来她就遭殃……
她的神经高度紧绷，然想象中的惩罚并没有出现。
白天麟只是把杂志放回茶几上，而后便像没有开过口一样拿过一旁的笔记本电脑，打开视频，就这样在线上召开会议。
顾晓灵就在他身后，听着他如何果断的下着决议，打算如何一步步的将顾氏的其他产业都打垮，她听得浑身都在发抖，却什么都做不了……
白天麟……是个恶魔。
他折磨人的手段，真的……太过残酷。
他的报复，殃及的范围也实在太大了。
顾晓灵如今受白天麟所控，可她的心里，却依旧撕心裂肺的喊着冤枉……
她其实很想说，白以深会死，全是因为白天麟自己。
是白天麟自己得罪了黑道上的人，才会让黑道上的帮派老大盯上了白以深。
她……不过是被那群人利用了而已。
她甚至想说白天麟没用！因为没有办法找到害死白以深的黑帮，所以才把气撒在了她身上。
可是顾晓灵不知道的是，其实根本不存在什么和白天麟有仇的黑帮，她被利用不假，可白以深却其实根本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