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通这事儿,只好再给冯甜打电话,想问问俞悦这种情况正不正常,哪知道冯甜一听,就冷笑两声,“还真是啊,俞大小姐对你还真是忠心耿耿一往情深,都被你怀疑了,还不忘把你安排的事情立刻做了。苏岭,老实说吧,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有一腿了好,好,你本事大了,也要学人家养小秘了是不是”
啪,电话也挂了
卧了个大槽
是今天的打开方式不对吗是世界不正常了,还是我不正常了
我拿着手机就在那发楞,全程旁听的武丽娟推了我一把,“主任,我那还去不去联系俞悦了”
“正常去吧。”我回过神来说,“她要是有什么刁难你的地方,你给我打电话随时勾通,我去感业寺遗址应付那帮和尚。”
武丽娟应了一声,想走却不走,想说什么却又不说,那副欲言又止忍无可忍却还得忍的架势,看得我那叫一个忍无可忍啊,今天这都是怎么了,“你还想说什么有话就说”
武丽娟就说:“苏主任,你是有大本事的人,按理我没资格说你什么,可是这脚踩两只船不说,还把一只船的事儿跟另一只船说,这可就是你太过份了,女人啊,再怎么大度,那都是装出来的,你不说她不说当不知道还能忍受,你这么做人家能不生气吗”
我就怒了,“什么我就脚踏两只船了,哪有的事情,我跟她们的关系再纯洁不过了好不好,你不知道内情不要乱说”
武丽娟说:“我是不知道内情,不过我听着呢,你训俞悦的语气,俞悦被你训完就哭了,分明就是情人耍脾气嘛。以你的性格,真要认定她背叛了你,你还会在这里说废话早直接下手了吧。说穿了,你还是不相信俞悦会背叛你,所以才会当面质问她,而她知道你怀疑她之后,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就来问你了。这要是心里有鬼,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往你枪口上撞本来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去问冯甜是为了特意气她吗这样可真不好,苏主任啊,做人得有良心,脚踩两只船,迟早要翻船的你自己好自为之,我去办事儿了”
她吧啦吧啦说完,闪人了。
简直是日了狗了
我就是质问一下俞悦,怎么就成脚踩两只船了
难道冯甜也是这么想的
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完,我再给冯甜打电话,结果师姐大人接起来说了一句,“忙着呢,别老打电话骚扰我”
挂了
再给俞悦打过去,俞大小姐接起来就是一句,“苏主任,我现在很忙,你要是有什么安排的话,跟我的秘书说吧。”
挂了
这发展节奏,完全没有任何道理好不好
难道不应该是我质问完之后,她就百般辩解,再努力求得我的信任和谅解吗她怎么还耍上脾气了
我差点被坑死都没耍这么大的脾气好不好
正不忿着呢,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没好气儿地应了一句,“喂”
那边传来的声音就变得小心翼翼,“大师,您好,我是小谢啊”
1263第1263章 极怨恶鬼
呦,这叫法可挺新鲜。
这段时间叫我苏主任的比较多,当然也有叫我辣手无情霸山南的,还有叫我大神主神正神的,不过却是没人叫我大师,毕竟咱在人世间那是正派的国家干部,叫我大师,那不是打脸吗
我就有些疑惑,“你是哪位”
那边明显顿了顿,这才又继续小心翼翼地说:“大师,我是小谢,谢云松啊,您不记得我了”
原来是这货啊,之前还念道说他办事儿不靠谱儿,托他查点六极恶鬼的消息,结果人一走,半个多月一点信儿都没有了。
要不说这人真不经念叨,一想到他,他主动联系了。
“哦,原来是谢先生,您有什么事儿吗”
那边明显又是一窒,然后接小心翼翼,“没事儿,没事儿,就昨儿突然特别想念大师,今天赶早问候您一声。”
靠,没事儿你撩什么嫌
我果断说:“没事儿啊,那挂了吧,我这儿还忙着呢。”后院起火急着处理,一堆和尚等着安慰,学校要搞,看守所要定址,今天这一天不是一般的忙,哪有那美国时间跟他扯闲篇儿
“别,别,我有事儿,我有事儿”谢云松连忙改口,“我回来之前,您不是吩咐我调查六极恶鬼的消息吗我这回来之后,就发动亲朋友好认识的法师,还真就找到一条线索。必列士街您听说过吗”
我这儿正心气儿不顺呢,就说:“我又没去过港岛,哪知道什么必列士街,赶紧说。”
谢云松不敢卖关子了,“必列士街位于上环半山,坚道对下,以前是日军的军营。当年日本人打败仗无条件投降时,日军在军营里集体自杀。这么多年这地界就一直不是很太平,许多附近的居民在夜深时,总会听到步操声,拍铁声,甚至日本军人的对话声,甚至有人在半夜望见这街上,全是日本军旗。”
我却不相信,“扯淡,港岛那么多法师,那里真要有鬼的话,早就被捉光了,还能留到现在”
鬼对于法师来说那是抢手货,别的地方不知道啊,但在山南在明城,想捉鬼也得有资格有地位有身份才行,像集英社的草根法师,在明城内正大光明捉鬼的机会少得可怜,陈木生那也算是社中的先进分子了,也得去城外打野食。就以明城法师表现出来的尿性,要是知道哪有大量鬼的话,早就一窝蜂地冲去抓个溜干净了。
除非,那个必列士街的鬼像京城里的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