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男人明显不太相信,只见他推了推黄毛男人。
“你先试试,看看是不是真的?”
“胡哥,这不太好吧?还是你先试吧。”黄毛男人拒绝。
开玩笑,这传染病可是要人命的。
老子又不是找不着女人了,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
刀疤脸男人也不敢向前,毕竟完全看不出陆羽有撒谎的痕迹。
关键她都把哪个医院哪个部门哪个医生都说出来了,就是不怕你去查。
所以,这事的真实性,八九不离十。
陆羽:观音菩萨,我真得了病,我老公把相思病传染给我了。
所以,这只能算夸大其词,不能算撒谎吧?!
“妈的,咋就这么晦气呢?”刀疤男低咒一声。
不过四个男人终究是不敢离得太近了,而陆羽见状,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后背已经渗出了汗。
至少目前来看,自己还算是安全的。
但她割手绳的动作却没有停。
她一边割着手绳,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四个男人嘀嘀咕咕。
“胡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先不动她,明天我去找那人要剩下的钱,再把她卖去外地。”
“好,那咱先眯一会儿,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手被绑着,估计跑不了。”
“嗯,那赶紧睡睡,明天咱哥几个分钱。”
几人嘀咕完后,有两个男人便出去了,只剩下的两个男人,一个趴在桌上睡,一个靠在墙角眯着眼。
陆羽大概割了大半个小时,才把绳子割断,但握着碎玻璃块的手,也已经割出血了。
她认真地观察着四周,然后低头思索起来。
一会儿,她便大声嚷嚷着:“那位大哥,我想拉粑粑啊,我快憋不住了。”
“真是懒人屎尿多!”
靠在墙角的那个男人揉了揉眼睛,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起身推着陆羽往外走。
走出厂房后,借着月光,陆羽看见外面是一大片空地,杂草丛生。
男人警告她:“就在这里上。你老实点,别想着喊救命或逃跑,这方圆两里地都没有人。”
“那个,大哥,能不能帮我松绑一下,绑着手我脱不了裤子啊。你放心,我绝不跑,你看我这么瘦弱的身子,跑也跑不过你们啊。”
好像挺有道理的,男人想了一下,便低头想给陆羽松绑。
可他刚低下头,陆羽便立刻飞速绕到他身后,拿着玻璃块抵到他的脖子上。
那力度很大,男人觉得自己的脖子上有液体流下,还夹着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