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云和李允和离开后，方素素看向方素薇，嘴角弯起一个挑衅的笑容，然后躺下翻了个身，成大字型，占了床的大半空间。
方素薇看着方素素，这次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坐起身来，抱着自己的枕头下了床。她摸黑走到客厅，走向吴奶奶的床。
她走到床头，对着吴奶奶轻声道：“吴奶奶，我可以和你一块睡吗？”
屋子小，刚刚她们的争吵吴奶奶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方青云和李允和她们过去了，吴奶奶便没过去。
现在听方素薇这样说，吴奶奶忙把她让上床，小声道：“素薇，快上来。”
吴奶奶的床是个单人床，她尽量让出大部分空间给方素薇。不过两人都瘦小，足够两人睡下。
方素薇嗡声道：“谢谢吴奶奶。”然后爬上了床躺了下来，她尽量往床边躺着，不想挤到吴奶奶。
吴奶奶却把她往里面挪了挪，柔声道：“往里躺，别掉下去了。”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了方素薇的小脑袋，还伴随着一声微弱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