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青瓷的身上有很多秘密，司拂澜觉得自己也了解的七七八八。
但是对于这个越随，他确实不太了解。
今日九府难得无事，他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好整以暇地看着越随被教导。
被教导。
陈浪一拳接一拳地打到他的身上，越随完全没练过武功，就算陈浪没用上任何的气劲，他也被打的遍体鳞伤。
越随习惯性地做出挨打的反抗，他去护住自己的头，护住自己的屁股，护着自己的肚子。
但是陈浪并非是照着一个地方打，哪里没有被保护就打哪里，越随简直和一个沙包没有两样。
越随唉声惨叫：“别打了，求你，饶了我吧！别打了！”
司拂澜很不满意：“你和你妹妹，倒是一个天一个地。”
这个话，越随从小到大不知道听过多少遍，全是他那个便宜父亲用来对比他和越霜柔的。
越随也不是很在意，自己就是一坨垃圾，而越霜柔被崔氏教导的很好，不像自己，兴许真的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他其实有点抗拒和崔氏亲近，哪怕知道她是个好人，但是对越霜柔，倒是真的亲如妹妹。
可是听到司拂澜这么说，他却有种莫名的直觉，这个人说的绝对不是越霜柔。
上次在祠堂，越青瓷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还在，就像是现在这样，被踩在地上侮辱。
“你，你说的妹妹指的是谁？”
司拂澜更是觉得不值：“你还有几个好妹妹？”
他一抬手，不再搭理，陈浪便继续他的“教导。”
这并非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虐，相反，陈浪收到的任务是，要让越随学会他的武功，但是不能像老师一样温柔教导，得让越随生出反抗之心。
这个要求不是很简单，当然，也不是很难。